,不知道她最喜欢的乳鸽赏给谁家了。
「咦,那是谁放的?」刘卢山隔着密封的酒罐都闻到了香,来路不明也不好再给容歌喝了,问了几句便准备拿出去。
容歌趿着鞋过来,突然嗅到了什么,喊了声:「等等。」
刘卢山还可惜的抱着那坛酒,回头就见容歌冲他招手,眼底似乎亮了亮,她说:「拿过来我看看。」
「不知道哪来的,还以为是小姐私藏的呢。」
「嘿」容歌让刘卢山放到桌子上,雀跃的烛火上下蹿动,一如容歌此刻的心情,她弯着眉眼,笑说:「就是我私藏的。」
刘卢山:「啊,小姐啥时候藏的?」
容歌抬眼,喜气都显在脸上,「去年。」
是她埋在梅园的酒坛,藏了一整年了,她记得当时埋了两坛,酒是父皇赏的,天下一绝。
容歌屏退左右,自己抱着酒坛发呆,喊了竹莺进来,指着未开封的酒说:「定是时言送来的,他急着进宫,还得当值呢,刚才我们都不在院里,他多半是让人进来放下就走了。」
容歌喜欢每年在梅园底下藏两坛酒,来年再开,藏酒的地方也只有时言知道了。
竹莺拿了酒碗过来,知道容歌今晚心里难受,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圣上在年夜分开,叮嘱道:「奴婢就在外面守着,小姐少喝点。」
「我知道,不用你守,我让人在厨房包了饺子,你和刘卢山都去吃」容歌用下巴抵着酒坛,冲竹莺撒娇,「紫芸已经去了,你俩也赶紧的,吃饱喝足了再回来。」
竹莺不放心,自然是不肯的,容歌想独处一会,满脸堆着笑把竹莺推出了院子,还关上了门。
她可难受可难受了,时言知道她馋,就从宫里挖出来给她了,可……为什么只有一坛呢?
「我明明藏了两坛,时言偷我酒」容歌嘟囔着往屋里走,自顾自的说安慰的话,「罢了,就给他了,回头让他给我赔。」
往年的三十汴京都要落雪的,今年也不例外,硕大的雪花软绵绵的停留在小院的每个角落,屋顶的青瓦在月色下映着白。
江驰禹提着酒坛,依靠在李府的屋脊上,一口一口的灌着,雪夜将容歌的话语带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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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听见了。
发顶落了白,他也不在乎,只对泽也说:「酒是本王偷得,是不是也该赔给她?」
泽也坐在一旁,没应声。大清早进宫,就是为了翻梅园的酒,还得屏退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