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对竹莺道:「你猜江驰禹今天对我说什么了?」
竹莺紧着问:「不会是怀疑小姐的身份吧?」
「他还没那个本事」,容歌皱眉,沉声:「江驰禹怀疑时言回京,舅舅离开封地都同玄铁案有关,更过分的是他认为这一切是因为那个死了的容歌。」
「怎么会?」竹莺愕然,「渊王这分明就是故意给时言安罪名。」
「要不然呢」,容歌将杯里的凉茶一口饮尽,神志愈发清醒了些,攥着杯沿说:「竹莺,我是不是病了,原本沉稳的心绪总是被江驰禹牵着走,你懂那种感觉吗?」
那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无助感,就连容歌自己都说不明白。
竹莺给容歌温上热茶,慢声细语道:「小姐是太急了,难免日思夜想的多。」
「是吗?」
心口砰砰跳着,容歌抬指捂着想,日夜困扰她的事太多了,怎么着也不该是这种感觉……患得患失。
她今日气冲冲从江驰禹府院出来,路上想了很多,一开始确实带着恨意的,可渐渐的,那股子莽劲归于平静,真正扰乱心神的,是另一种说不出口的悲伤,她只觉得疼,却找不到浑身上下的伤口。
竹莺替容歌揉捏了半柱香时间,容歌舒服的有了困意。
「小姐要不去睡会,从江府出来又直接去了韩府,一刻都没停呢。」
「我睡不着」,容歌托腮道:「闭上眼睛就是过去的事,我明明知道江驰禹接下来的行动对舅舅不利,可我找不到舅舅,我想见他,却又不能见他。」
竹莺难过的立在旁边,低声:「小姐,再忍忍吧,将军身边幕僚无数,渊王的奸计就是再厉害,也不一定能伤到他。」
容歌心想,竹莺说的对,她不能自馁,等回了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挨过一日,翌日一早,容歌干瞪着眼望着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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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两位小姐,韩芊儿和韩萱儿精心打扮过,清秀的面容愈发像哪家的碧玉,两人挨着肩站着,面色绯红。
「表小姐,我们好像……来早了。」
容歌一条腿还蜷在被窝里,犹豫着该如何「优雅」的做个表率,把卷到膝盖的裤腿撸下来,懵逼了半天,她才结巴道:「是挺早的,那啥…紫芸,带两位小姐到厅上稍坐片刻。」
紫芸小跑进来,躬身:「三小姐,四小姐,这边请。」
韩芊儿红着脸给容歌行了一礼,牵着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