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缠斗的那人想要救单逊,可泽也太强了,这让亲信十分艰难。
是谁?
容歌盯着那熟悉的背影,目光不断在亲信和远处突然停下的小船之间来回。
一瞬间,她居然怕了。
船为什么停下了?紧接着她看到方才进去的人又出来了,哪怕被厚重的大氅罩着,容歌还是没来由的带入了苏敞之的伟岸身影。
她幼时曾坐在苏敞之的肩上,被他高高的举起来,听苏敞之笑着说:「舅舅想把我的小公主带回定远,给我的小歌建一座大大的屋子,等舅舅以后封侯拜将,定远八州都是小歌的后盾。」
「舅舅……」,容歌忽地湿了眼眶,她于朦胧中看见单逊被江驰禹抓住了,听见单逊吼着:「撤!赶紧撤!」
亲信还是不甘心,他终于逼退了泽也,不想让单逊就这样折了,还欲破开重围去救他。
因为亲信的援助,其他人已经陆续在苏敞之的安排下四散而开,隐在了茫茫江面上。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注意到苏敞之的船,容歌的目光像粘在远处一样,她隐约觉得那小船像是驶过来了,近了……
不可以!
容歌慌忙的去看江驰禹,江驰禹的注意力被单逊吸引了,她艰难的咬住嘴唇,在朝江驰禹走过去的时候,骤然喊了一声:「王爷!」
紧接着连近卫都没拉住她,容歌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她脚下一滑,就朝围栏边翻下去了。
江风刺骨的刮着脸,说实话,容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掉下去的,她想拖江驰禹一会,大脑一片空白。
万一真的是舅舅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舅舅为什么要私屯玄铁?
每一个苏家人都是光明磊落的,苏家男儿只有铮铮傲骨,苏敞之就算想壮大定远军,也绝不会卑劣到去利用区区一个韩家。
他会做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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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容歌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才发觉手腕烫的厉害,炙热的暖流顺着湿润的掌心滚进了心口,让她僵硬的身躯渐渐回温。
她被拉住了。
明明没有掉下去,可为何就这么难受呢?
容歌抬头望着江驰禹,虽然看不清江驰禹的神色,但她觉得此刻的江驰禹一定是焦急的,一定是害怕的。
因为拉着自己的指尖貌似都在发抖,是太冷了吧?
是啊?江水真的很冷。
江驰禹半个身子都吊在了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