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达成了共识,容歌起身告退,江驰禹顿了一下,没有阻拦。
容歌起身挑开帘子就出去了,天色阴了起来,骤然从温暖乡换到湿凉里,冷热迅速交替,容歌忍不住原地打了个颤,她理平袖口,打算去看一眼玄铁。
史鸿云在那边忙活,正好她能问清楚更多细节。
泽也迎面走过来,容歌把同江驰禹的会谈细细回想了一遍,正忐忑着,便不太想搭理泽也。
泽也瞧见容歌避退,不由得加快了步子赶上去。
容歌奇怪,这一个个都怎么了?跟中邪了似的。
不情不愿的看了泽也一眼,容歌负手,道:「泽侍卫还有事?」
泽也毫不废话,他记着江驰禹的吩咐,尽量面色「柔和」一些,态度好一些,于是就出现了一张难以言喻的……脸。
容歌多瞅了下,眼角一个劲的抽,她劝道:「泽侍卫有事直说,别搞一副鬼畜的表情,大白天瘆得慌。」
泽也面色难堪,却也没有生气,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容歌,说:「王爷让二小姐带回去喝。」
不用打开看里面,容歌轻一瞥就知道,是一罐云雾山。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给江驰禹下咒了,还是江驰禹真的对李伽蓝旧情复燃!!
亦或者是河州太寂寞了,他想找个人风流!
摒弃掉脑子里乱窜的龌龊揣测,容歌推拒道:「无功不受禄,告诉你家王爷,好意我心领了。」
「二小姐收下便是」,泽也不由分说的奉到了容歌跟前,说:「不必怕贵重,王爷自有王爷的道理,还望二小姐别再推辞。」
容歌哪敢接,一罐云雾上,不说贵重,光是情义都不是一般人送的起的,她越咂摸越觉得不对劲,江驰禹无非就两个打算,不是刻意讨好就是故意害她。
两人刚联手,她正处在顶用的锋刃上,害她不是自断后路吗?
那就是有意交好了,为了什么?「情」吗?
乖乖!容歌更不敢收了,她当即黑了脸,骤声:「王爷的心思还真是让人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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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不透,我今日收了这云雾山,明日就该有人私下嚼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了,对谁都没好处,泽侍卫尽管回去如实说了就好,我还有事找史大人,先走了。」
泽也意味不明的顺着容歌的眉眼扫了一边,说:「二小姐不收,王爷回头着人送府上去,一样的。」
容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