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正事就是问我的生辰吗?」
江驰禹轻点头,正色道:「算是吧。」
掌心一滑,空盏差点跌落下去,容歌慌忙的俯身兜起来,心有余悸道:「王爷莫不是……」
她抿紧了唇,不知为何,忽不太敢当面打趣江驰禹了,来自敏锐的第六感,眼下的江驰禹过分的认真,连发丝都是衷诚的模样,她不正经的话不适合说出来。
江驰禹注意到了容歌刹那的慌乱,牵动着他也躁起来,他欲盖弥彰的重新拿了个茶盏,兀自给容歌添上茶。
「莫不是什么?」江驰禹屈指将斟满的温茶推到容歌面前,说:「二小姐怎么不说了?」
容歌拘谨起来,她愈发的看不懂江驰禹一改过往的态度,于是轻咳了一声,不悦道:「王爷不想同我谈正事的话,没必要消磨彼此的时间,你这般行径,我胆小,不敢消受。」
再紧逼下去,容歌就要撂场子走人了,她坐立难安,待不住。
江驰禹正襟危坐,平视着容歌,两人互看了会,容歌总感觉江驰禹要对着她,徐徐向她讲一个故事,一个漫长又令人难过的故事。
就是没心没肺的她听了都会落泪的那种。
然而江驰禹并没有,他突然就换上了肃然的容色,与刚才小心翼翼的试探、照顾不同,他又冷了起来,做回了高高在上的渊王殿下。
容歌心神稍安,起码冷冰冰的江驰禹不会让她没来由的慌,浅尝辄止就刚刚好。
江驰禹没再继续方才的话题,他同容歌在船舱里谈了小半个时辰的正事,容歌这才知道,江驰禹动作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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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象的要快很多。
近在码头的韩家商船已经是空的了,史鸿云用了两日时间,挑着深夜把玄铁换到了数十艘小船上,今夜正好能装卸完毕,挑一个合适的时间,便要一路顺流而下,直接运往汴京。
按江驰禹的意思,她得尽快动手,确保稳妥的同时,不能耽误江驰禹的计划。
虽然两人都有隐瞒,但在逮人这件事上还算坦诚,江驰禹做了个很好的表率,为了取得他的信任,容歌如实说了。
「我这边准备的也差不多了,会分三批陆续的把碎瓷投入黑市,走的都是行商们黑吃黑的暗市」,容歌道:「看在同舟共济的份上,王爷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回头事情办完就让官府捣了这暗窝。」
江驰禹没明说,颇为讶异,只道:「能避开官府耳目,在黑市上来去自如,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