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亲,礼数还在。
现在直呼大名了,容歌道:「三爷有让人照应,大爷在牢里也不会吃苦的,知道你不放心,去见一面也是好的。」
「嗯」,韩舟捧着热腾腾的姜汤,点头道:「他在牢里挺安逸的,消停了不少,我想问他为什么要害宜年来着,结果……」
容歌提心吊胆,讪讪的接道:「都过去了。」
除此之外,她说什么都显得多余,本来就是借韩景同挡个枪,他也挺无辜的,容歌在韩舟跟前说谎总有些过意不去。
幸好史鸿云跟县衙打了招呼,里面好吃好喝的照顾着,等时机到了,韩景同自会被放出来,吃不了苦头。
韩舟亲眼见了,自然晓得韩景同是真的没吃苦,他说:「父亲什么也不肯承认,骂宜年骂的很难听,我不明白,在父亲眼里,这个家还有什么是他在乎的,反正……我从来都不是。」
容歌悻悻:「那你也该早点回来,韩宜年担心了你一晚上,你有什么话,问他不是更好。」
「我没什么想问的」,韩舟抬起眼,低声说:「从渊王府院出来,我很迷茫,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便想到同样一无是处的父亲。」
所以韩舟是在江驰禹跟前受打击了?
容歌迫切的想知道,韩舟到底替江驰禹救了什么人,目睹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可她又怕贸然开口,刺激到韩舟,还在谨慎的斟酌词句,韩舟就低低说道:「是我无用,把人治死了,我有违师父的教诲。」
容歌微凛,绷紧了唇,道:「什么人?」
韩舟医术不俗,容歌是不相信他会治死人的,顿时就明白,那人怕早就时日无多了,本就该死的。
虽然怪不得韩舟,可韩舟貌似把自己装进去了,他陷入了自我的僵局,无声的忏悔着原不属于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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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心结了。
韩舟闷声咳着,他十的同容歌说:「我救的是个太监,中的是宫里的秘毒,渊王让我救他,是为了他嘴里的话。」
崔古死的太快,韩舟估摸着江驰禹最后也没问几句。
容歌骇然,从宫里出来的太监?
她道:「那你听见渊王说什么了吗?」
韩舟仔细想了想,江驰禹同崔古说话的时候,他离得远,基本没听清什么,唯一记得的一句,还是江驰禹复述的。
「是两个生辰」,韩舟看着容歌,缓声:「一个是冬月十一,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