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紫芸兴冲冲的去养她的花了,竹莺赶紧道:“小姐,信中说什么了?”
容歌想摸口茶喝,摸到手边杯里却是空的,她默默把信纸烧了,口干舌燥道:“时言胆大,养的人儿也一样。”
竹莺憋着一口气,愈发的紧张起来。
目睹着那娇软的墨字寸寸化为灰烬,上窜的火舌燎了容歌的指尖一下,她猛地缩回来轻揉了揉,带着喜意道:“他们拿到雪蜈蚣了,已经在送往河州的途中,不日便能到。”
“真的?”竹莺甚为惊讶,“渊王府固若金汤,层层守卫,他们是如何进去的?”
时言手底下的人基本都会点三脚猫武功,起初散部在汴京各处,是为了在容歌出宫畅玩的时候护她安危,好多人竹莺都见过,她敢肯定,时言手底下是没有能闯进渊王府的高手的。
几个功夫三流的少年郎,竟能在渊王府拿到雪蜈蚣,太匪夷所思了。
容歌平静的面容下也是止不住的余悸,她道:“能拿到雪蜈蚣,纯属运气好,月中那天,渊王府的守卫竟都不在府上,他们分散三路出城了,渊王府空荡荡的,有两人跟着给渊王府送菜的老人给混进去了。”
竹莺:“渊王府守卫不可能突然松散,他们出城做什么?”
“你猜?”容歌笑意晏晏,“这回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让我们歪打正着了,江驰禹还真藏着一个儿子呢。”
“什、什么!”竹莺捂住嘴,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渊王府真有位小世子?何思源的醉话是真的?”
容歌点头,“是真的,我早该注意到这点,在宫里的时候就应该查查,若是当时能捏住江驰禹这个把柄,也不至于被他陷害的毫无还手之力。”
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了,竹莺低声:“那渊王之所以离开前加重层层守卫,就是为了护小世子的安危?”
天哪!
连妻妾都没有的渊王殿下,竟有个私生子!
这要是被传出去,得多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