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桌面,让韩宜年竖耳听着,这才幽沉道:“我说不是就定然不是,如今在河州的,哪里是什么三皇子容靖,而是渊王、江驰禹!”
“咳咳……”,韩宜年的脸骤然拧成一团,捂着喉咙一个劲咳嗽,他被鱼刺卡住了!!
韩宜年咳的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出来,容歌一惊,大声:“紫芸,快把醋拿来。”
紫芸忙不迭的端了一碗醋过来,容歌给快要卡死的韩宜年灌了一口,又等他惊心动魄的咳了半天,充血的脸色终于好了些。
容歌“砰”放下醋碗,拍了拍韩宜年的背,愠声:“一桌子菜,你就挑着那鱼吃,不卡你卡谁。”
韩宜年:“……”
他还处在方才的震惊中,一度以为自己耳背了。
来的不是三殿下,是渊王江驰禹!
对,容歌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韩宜年寻思自己哪里是吃鱼被卡,分明是被容歌一句话吓得连鱼带刺吞了下去,差点英年早逝。
“行了,紫芸你先出去”,容歌无奈,让韩宜年多缓了会,忧道:“没事吧?”
“有……事”,韩宜年嗓子被扎了,一说话就疼,他喘了喘,难以置信道:“你说来的是谁?”
容歌不悦的又说了一遍:“威名赫赫的渊王殿下,江驰禹。”
“江……”
韩宜年猛然瞪眼,容歌和江驰禹可是有恩怨情仇的,他怎么想怎么不对,这死丫头不会又动了什么歪脑筋,她在汴京失手,不会妄想着在河州能同渊王纠缠一二吧?
这……这她要是再犯什么疯病,惹出了祸,再加上玄铁的事,韩宜年只觉得自己的头大的不行。
韩宜年浑身一颤,连忙摇头,想要断了容歌的念想,“不可能!你没见过来人,怎么知道是三殿下还是渊王,别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容歌坐了回去,说:“我对别人不熟,对渊王还能不熟吗?你相信我,一定是他,他可比三殿下难缠多了。”
韩宜年心下更慌了,扯出一抹苦笑:“你确定?”
容歌点头:“十分确定,渊王不喜欢苏合香,他身边有个冰冷的侍卫,叫泽也,分外的不近人情,令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