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趟,待了不过一盏茶,就匆匆离开了。
说是来看个老朋友,崔灯在成安帝身边侍奉了近三十年,手里有一二混能进诏狱的法子也不奇怪。
可他自己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冒着获罪的风险私自前往诏狱干什么?
见什么人?
什么人值得他连命都不要了,江驰禹一发现崔灯的异样,便派人盯着他了,谁知这老东西狡猾至极,硬是拖着残破不堪的身子给江驰禹来了一招金蝉脱壳。
不过一个时辰,人就逃出宫了,一个腿脚不便,走两步都喘的要命的老太监究竟在怕什么?
他出了宫数十日都没被江驰禹找到,既然能在汴京安心躲着,又为什么要跑出城郊,在泽也追过去的时候,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谁杀了他?
呼吸一窒,江驰禹道:“让人把崔古看紧了,不要打草惊蛇,千万不能让他死了。”
“是”,元霖虽不知这里面的详情,可也清楚自家王爷要崔古有重用,他说:“属下在四周都布控好了人,一刻不歇的盯着庄子里的老家伙,绝不会让他出事。”
江驰禹:“还是得小心些,崔灯太狡猾了,崔古必也是个极其谨慎的人。”
元霖点点头:“更可疑的是,那庄子里除了崔古,再无一人,崔古年迈,身子不好,也不知道怎样活到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