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到了韩宜年探究的目光,将手中的茶盏重重一拍,皱眉:“你总是瞅我做什么?”
果然,生气了生气了!
韩宜年讪讪给自己辩解:“我看你半天不说话,毕竟这里你对汴京最熟。”
容歌神色复杂,凉凉道:“不熟。”
“好,不熟不熟”,韩宜年愈发确定,容歌心里一定给渊王殿下腾了一大块地,装满了故事。
以韩舟纯粹简单的心思,完全没注意到面前各怀心思的两人,他顺着韩宜年的话,接着道:“三师父近几年常留汴京,据他所说,能医治爷爷的这种神药几近失传,除了宫里的太医院可能有古方记载,其他地方不可能寻到,至于渊王府为何有,三师父也只是在信中寥寥提了几句,他觉得应当是有的。”
容歌沉色,仔细回忆了一番,她只在宫里听过医治活死人的药方,大概就在太医院那个孤本里藏着了,可江驰禹为什么会有?
还是说,药是他从太医院拿来的。
好端端的,他拿医治活死人的药干什么?自己吃吗?
容歌倒希望他自己吃,最好多吃点,吃死他!
到时候容歌一定不顾一切的冲回京城,敲锣打鼓的在渊王府门口道喜三日。
收敛阴色,容歌看着韩舟,抬声:“你三师父信中寥寥几句说什么了?”
韩舟傻兮兮的答:“几句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容歌陡然寒声:“那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无辜的韩舟终于察觉出了容歌的怒意,他一脸茫然,聂声:“也就几句……”
韩宜年已经能倒背出韩舟这个傻愣子接下来要说什么废话,他疑豫不定的出声打断,无奈道:“你赶紧告诉她!”
韩舟更茫然了,可他听韩宜年的话,还是忙不迭的说:“三师父也有难言之隐,不好在信中细说,他曾经去过渊王府,府中有人用过此神药,三师父亲自查看过药性,给用药之人喂下去的。”
“什么!”容歌抬眸,不可置信:“你三师父可说了是何人用过此药?”
韩舟摇头:“没说,多半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