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郡守留下。”
赵范觉得更加飘飘然,不住地点头称赞:“正道兄弟果然慷慨。”
“感谢兄长夸奖。”士颂拱手说道。
赵范正在笑着,面部表情却很快僵硬了。暗骂自己醉酒而对这个小驿兵说什么“兄弟”的话,他的眉头紧皱。
“正道,你既然知道我身为郡守,焉敢妄自攀附!”他低喝一声,神情极为不悦。
士颂并不畏惧,更不惊慌。
看看四下无人,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
见他的动作缓慢,却极为郑重,赵范的眼神不禁紧紧地盯着他手中的布包。
把布包摊在桌案上,士颂手指着包内的物品,微笑着说道:“非有此等珍宝,某岂敢结交郡守?我们同姓,难道不能藉此结为兄弟吗?”
赵范眨眨醉眼,聚焦清楚后使劲查看:文案摆件琉璃屏风四面,翡翠带扣二十枚。
琉璃非寻常之物。因为烧制不易,较美玉的价值更高;翡翠带扣,更是难以寻到的宝物。
喉结连续滚动,赵范的眼神似乎被这些宝物粘住而离不开了。
士颂缓缓地把布包合上,再推向赵范:“可否?”
“好兄弟啊!”赵范呵呵地笑着,把布包从桌案上拿到了桌下。
想了想,他笑着问道:“兄弟既然肯这样大方,必然还有什么要事恳求了?你放心,以后你来往荆州之内,兄长我必会照顾你万全!”
施礼道谢后,士颂盯看着他良久。
“嗯?”赵范板起脸来,不悦地说道,“我们既然已是兄弟,就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就好。兄弟都听兄长的话!”士颂拱手后,为难地说道,“某今年已经十九,却还未婚娶。”
“哈哈哈。”赵范听了大笑,“兄弟如此精明能干的人,还怕找不到佳偶吗?”
“正如兄长所言!”士颂接着说道,“寻常女子,某并不看在眼里。现在既然得到兄长关爱,所以斗胆相求!”
赵范“哦”了一声,眨了几下眼睛,似乎明白了:“兄弟是否看好了荆州某位好女?”
“兄长果然懂得兄弟心思。”士颂低声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名好女不在别处,就在兄长辖制的城内。”
赵范不在意地说道:“但说无妨。”
“樊氏阿芙。”士颂施礼恳请道,“请兄长成全!”
“这个,”赵范听到这个名字,不禁捋须迟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