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和这老夫子多废话,他的妻子自顾说着:“我来教夫君使用这个,这个叫作‘淋浴器’的物品。”
袁徽赤条条地站着,眉头拧在一起:“有辱斯文,实在是有辱斯文。”
“哗”的一声过后,一股暖流从天而降,与他体内的暖流激荡在一起。
“爽快不爽快?”他的妻子笑问着。
“哈——”打了个激灵过后,无法拒绝事实的袁徽,只得使劲点点头,老实地承认,“极为爽快。”
胡撸了一下眼睛,他遗憾地说:“吾妻,你这衣衫尽湿,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还有这个叫作‘香皂’的物品呢。”他的妻子随即宽衣,手里拿着一块喷香的膏体,“用香皂在巾帕上擦几下,再涂抹于身上,简直是,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畅快。”
享受着妻子手中的香皂、布巾在自己身体上打磨,袁徽先是惊讶万分,再就惊喜万般,最后慨然落泪。
“我能有盛德这样的弟子,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他一边擦着眼睛,一边任暖流在身体上回环。
“夫君如此激动,应该是香皂泡沫蹭到眼睛里了。”他的妻子安慰着说道。
洗浴过后,袁徽吃了晚饭,忍不住走去郡府后堂,找到了士颂。
“将军,我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我此时的心情。”袁徽拱手说道,“您思路敏捷、行事果决,既有神鬼莫测之状,又有雷霆万钧的气势,袁某对您真是心悦诚服。”
“先生过誉了。”士颂还礼后,忍住暗笑问道,“先生淋浴可舒爽?”
“真是爽透了。”袁徽老实地回道。
说罢,他似乎觉察到士颂有调侃之意,不禁脸上微红。
正要出口埋怨几句,他就见士颂传命侍卫道:“去给袁先生拿来一串辣椒。”
不多时,袁徽的眼中,就看到了放在一个小篮子里的辣椒串。
“这是,”说着,他拿起一个放在眼前使劲查看。
“暂莫直接食用,先有个适应过程才好。”士颂介绍着说道,“这就是‘宫保鸡丁’、‘麻婆豆腐’里的辣椒。此物产自远南州,做菜时可稍放少许。食罢大汗淋漓、浑身通泰,只是不可多用。”
得到士颂解释的食用及种植方法,袁徽点头表示理解无误。
试着尝了一点,他“哈哈”连声着,抬手在嘴边来回扇风。
士颂忍住笑,连忙为他递去一杯水。
连续喝了好几口,袁徽心有余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