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静的黑夜之中,金素质问的声音格外得响亮,但最重要的是不允许从笼子里出来的金丝雀为什么可以离开东殿了?
伽羽下意识地挡在了北漠身前,害怕金素会看见北漠。
一旁的司翎轻轻侧目,看了一眼伽羽,不明所以的情绪划过心头,但很快又被他忽略不计。
眼见金素插着手气势汹汹地又要说什么,突然见她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随后发出了一声:“你!呃!”
不过眨眼之间,金素就被木忡给弄晕,倒在地上了。
见金素晕倒,伽羽才敢上前,压低声音开口问道:“这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金素夫人会在这里?”
差一点,他们的行动就被暴露了。
木忡蹙眉,沉声道:“原本今夜是由金夫人侍寝的,但因那天宴会上,她扰乱了族长的雅兴,便被撤了一个月的侍寝日,如今花夫人盛宠,是花夫人要求金夫人相伴掌灯的,哪知族长和花夫人就寝之后,她会突然离开了北殿。”
他看了一眼地上晕倒的金夫人,微微眯眼,看来是他大意了,竟然被人跟踪也不知道。
“啊,阿忡,苦恼的时候还是这么喜欢眯眼睛呢。”
站在伽羽和司翎身后的北漠慢步走了出来,他看着木忡,清俊的面容上含着春风般柔和的笑容,浅声打趣着。
明眼可见的看到木忡在听到了北漠的声音,虎躯一震,抬起那双黝黑又冷酷的眸子看过来,在看到北漠那一瞬,眸中的冷酷瞬间化冰,有种遇到了太阳被融化的感觉。
“主君!”木忡猛地单膝跪在下来,低下头,恭敬又臣服的样子倒真是令人为之震撼。
即便在北廷面前,木忡朝北廷跪下弯腰,都是保持着自己该有的桀骜,但现在在北漠前面,他完全放下了那份桀骜和不羁,只剩下臣服。
北漠含笑地走到木忡面前,弯下腰,双手扶起了木忡,笑着说:“阿忡,我最不喜欢看你跪在我面前了。我们可是朋友啊,哪有朋友跪朋友的?也不要叫我主君,我还是想你叫我阿漠。”
顺着北漠的动作,木忡起身,蹙着眉头,满脸肃穆,认真地说:“不可,我不能唤。主君,你。”
木忡的话突然停顿下来,而是用视线快速地看了一遍北漠,见他身上只有衣着较为朴素,暂时看不出有什么伤痕,那紧皱的眉头才微微舒展。
“呵呵,真是的,你这倔驴子...”北漠无奈笑得欢了起来,但还未等他说完,伽羽先一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