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心思清净纯正,而你不能是因为你的性子还是太毛躁了,这辨认药材和练字最能磨炼一个人的性子,你好好练上一个月再说。”
阿楚听到这句话,心都凉了,她坐在李钟惠旁边,拉着他的衣袖:“师傅,一个月呐,一个月,和我同进宗门的弟子恐怕都要旋照期了,到那时,我该怎么才能追赶上他们?”
“何况,我还是宗主您的亲传弟子,要是还比不上他们,岂不是丢了您的脸面?”
李钟惠何尝没有想过这件事,但是他依旧不为所动,死咬着牙不松口:“不必再说了,你要好好磨磨性子,把你的那些棱角和奇奇怪怪的心思都压下去,免得以后晋升境界的时候走火入魔,为师也是为你好,快去吧。”
不容阿楚再说,李钟惠一挥手,阿楚就出了屋子,来到了宗主殿的大堂,她看着面前堆成山高一样的书籍,气的锤了一下桌子,反而把自己的手给撞疼了。
阿楚生理泪水立马出来了,她轻轻的吹着伤口,凶狠道:“贺朝,这一个月先放过你,等到我能出去以后,第一个弄死你!”
昭和猛地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