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灵活,颇会讨主子的喜欢,所以昭月也会派她做一些事情,莺语也知道她有个弟弟,此番听到这句话自然是能想到这一层的。
春儿作势要跪下,莺语连忙空出一只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春儿做着半跪的动作,我见犹怜道:“好姐姐,我那苦命的弟弟做着最累最不体面的拉粪宫人,如今做成了这一件事情就央求着姐姐做这样的事,实在是春儿情非得已,前些日子,我弟弟得罪了夜香所的嬷嬷,每日只有他一人推着粪车出宫去,夜半睡寅时醒,这件差事做的我弟弟都瘦了二十斤,如今瘦骨嶙峋、面黄肌瘦,一点点也瞧不出人样了。”
她哭的悲切,勾起了莺语的伤心事,连忙把木盘子递给旁边路过的宫女,扶她起来:“这是件小事,当不得劳累的,你早该跟我说的,既入了青鸾宫,那就是得青鸾宫得帝女殿下的庇护的,谁以后能把你欺负了去,把你弟弟欺负了去?”
春儿抽噎了几声,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泪:“春儿自知,不聪慧,承蒙殿下和姐姐的照顾才是能干些事情,如今姐姐替我应下,春儿……春儿不知道该如何谢谢姐姐,以后姐姐若是有吩咐,春儿定是没有二话的去做的。”
莺语安慰了好一阵子才端着新茶水进寝宫里去。
陈雪和昭月正在对弈。
莺语摆好茶水,行礼道:“殿下,春儿说事情办妥了,那嬷嬷估计马上就会来了。”
昭月道:“方才殿外你们说了什么,春儿怎的还哭了。”
殿内隔音虽然好,但是架不住春儿的声音尖细,是可以穿透耳膜的那种。
莺语笑道:“正要说起此事,那春儿不是有个弟弟,说想着把他弟弟调到宫里来当个洒扫的男侍。”
昭月往棋盘上放了一颗棋子,抚掌一笑:“你输了。”
陈雪宠溺的看着昭月:“殿下棋艺高超,终究是陈某甘拜下风了。”
莺语走过去,收拾着棋盘。
昭月抿了一口茶,道:“她还没做几件事就想着往本殿宫里塞人了,我们宫里可不养闲人儿,你就告诉她,若是把她弟弟调过来了,可不准使性子,不做这不做那的,该做的事情一样也少不了。”
莺语应着话:“是,这些道理春儿自己应当懂得。”
昭月道:“行了,先别收拾,我和你陈姐姐再来一局。”
莺语正好把最后一颗黑子放入黑色的棋篓子里面,轻声细语道:“是。”
陈雪又是一笑:“今儿个我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