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酒壶问道:“能喝吗?”
谢长辞点了点头:“稍微能喝一点。”
鹿灼这才斟了一杯酒给他,也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他举起杯子,道:“我敬你一杯。”
谢长辞看他一口喝完了,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道:“若是不能喝酒就别喝了。”
谢长辞看鹿灼一杯酒下肚,两边的脸颊全红了,看得出来,他并不会喝酒,他和自己一样。
他说能喝只不过是不想他的扫面子。
鹿灼喝了这一杯酒,彻底打开了话匣子:“谢长辞,许多人都告诉过我,要是喝不了就别喝了,相当于要是做不了就别做了。”
“这都是一样的话术。”
鹿灼眼神迷离,脸颊酡红,头上的银冠也有些歪歪扭扭的,“上一次我一喝酒直接倒了下去,我就知道我得克服它,这不能是我的弱点!我就练酒量,每天喝,终于能喝一杯这样的酒。”
谢长辞满脸“心疼”的看着他:“……”看来你这练的效果也不怎么样,还是醉的厉害的样子。
鹿灼盯着他瞧:“我自郡守府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我找对了,你就是那个人!那个我母亲心心念念了十多年的人。”
“谢长辞,我不想唤你父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知道我有今日,是你和母亲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