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肩膀上,瞧着二人的关系是极好的。
他笑道:“何苦这般捧我,你这样顶尊贵的姐儿相邀,我岂会不来?”他往蓝沧琅后头瞧了一眼,一下子就乐了,“你作何搬了那么多玩意儿上来,这得费多大功夫,啧啧啧。”
程粥往前走去。
蓝沧琅看着他背后的衣裳微微皱眉,问道:“你……后面的衣裳怎的了?”
程粥摸了摸自己的袍子,无奈道:“你们来得早,没见识到卯时二刻香客上香的场景,那真是一言难尽,我……唉。”
他苦笑连连,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的衣裳背后全是香灰,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里面的脚板印,袍子上有脚板印,嗯,不是被人踩了,就是被人踢了。
蓝沧琅憋笑:“无碍,我多带了一件衣裳,你要是不嫌弃,就拿着去那斋房里换了便是。”
程粥摆手,手上的扇子被他打开,扇了扇,他两颊边的头发微微飘起,袅袅婷婷,他婉拒道:“罢了,罢了,你的衣裳我怎敢乱穿?不过程某还是多谢蓝姐儿了。”
蓝沧琅眸色暗了暗,笑道:“鹿哥儿今日也来了,我去替你问问还有没有多余的衣裳。”
程粥听到鹿哥儿三字后嘴角上扬:“我去吧,今儿个我程粥也想见见那个大名人。”
蓝沧琅好笑道:“谁有你这个大名人有名。”
程粥本是男儿,却能勾的女子魂不守舍,甚至到了一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程度,所以全泰安的人谁人不知程家儿郎?
当然,是不能娶的那种不好的评价。
不像鹿灼,一男百家求。
程粥浅笑,没有说话,他在蓝沧琅面前明显变得拘谨了许多,拱手后离开了这里。
蓝沧琅深深的看了一眼程粥离去的背影,眼底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占有。
鹿灼正立在梅花树前,衣决飘飘,他面冠如玉,微仰着头,看着树上的娇梅花,丹凤眼染着一丝愁意,却不知从何愁起。
顾安走过来,站在他身侧,朱唇微启:“怎的不过去喝口热茶?”
她语气淡淡,让人听不清说话人的情绪。
鹿灼回神,回头定定的看着顾安,攥拳道:“安姐儿,我们恐怕是入了她人的圈套了。”
顾安听到此话,心里的惆怅顿时散去,她粲然一笑:“这么担心作甚?有我在,你无需担忧。”
鹿灼叹气:“原是我不好,不该来的。”
顾安听不得他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