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表示对昭和的抗拒之意。
昭和见此很是满意,语气都跟着比平时温柔了几分:“许大学士啊,你说你大晚上的瞎跑什么,你也说了,是一伙贼人掳走了鹿灼,我这不是将他从火坑里面救了出来嘛,那伙贼人现在已经就地正法了,鹿灼我就带回宫里好生抚慰了,你去告诉鹿太傅无须过分忧心,她的儿子我会替她照顾好的。”
她一说完就想扒开纪寒的手,没曾想那手跟个石头一样,硬邦邦的,不好掰开。
许琦深深地看了纪寒一眼,从袖子里拿出一方白色手帕对昭和道:“君上,此物是老臣在鹿太傅附近的茶馆处捡到的,上面的云龙细纹只有君上才有资格使用,况且老臣听闻那些个百姓认识那伙贼人,说她们全都是君上所开锦瑟居的人,如今臣又亲眼见到君上对鹿太傅爱子作出此等有辱风化之事,人证物证俱在,君上要如何向鹿太傅解释,向全昭国百姓解释呢?”语气逐渐冷肃。
昭和眯着眼睛看清楚了许琦手里的那物件,眼刀子直直往醉童和巫酒那边递。
一点小事也做不好,这个都能被抓住把柄的?
醉童摸摸鼻子,讨好的对她笑了笑,巫酒依旧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昭和的双眸如蕴着狂风暴雨般:“许大学士是在质问我吗?”气势如虹,压得许琦透不过气来。
“先不说这方手帕是不是我的,就算是我的,那又如何,我登基不过几日,便日日为国家殚精竭虑,宵衣旰食,如今见着天气好出来松快松快,到那茶馆喝了杯茶丢了方手帕,顺便救了个人,大学士也有意见吗?难不成大学士是亲眼见到我跑去太傅府里面掳了他出来?”
巫酒脚下一抖。
咳咳。
殚精竭虑?宵衣旰食?
许琦连忙跪下告罪:“臣不敢。”
昭和唇角往上一勾,唇上的殷红夺人眼目:“你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其一,未经通传便冲进我的地盘,这一条是不懂君臣之道,不成体统,不成规矩!其二,许大学士单单凭借一条手帕就污蔑于我,这一条是怪你见识浅薄,其余几宗罪我便不一一说出来了,不过念在许大学士是为了维护城内治安,我便不予追究了。”
许琦恨得牙痒痒,但面上却不敢显现出来:“是。”
她是女君,红口白牙,说出的话谁人敢忤逆?
何况她还是传闻中的昭和女帝!惯会胡搅蛮缠,不像个皇室中人,倒像是个市井无赖。
昭和见她还不走,皮笑肉不笑:“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