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姜皓自然不多说什么,随即念出一首《桃花庵歌》。
“桃花坞里桃花庵……”
终了落笔,李安然看着这诗,满眼的欣赏。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我本疑惑,唐寅如此大才,怎会连个官身都没有,如今才知道,原来他志不在仕途。”
姜皓对此只是笑笑,心里却道,要不是为了让皇帝安心,姜家把爵位和官位都交出去了,你以为他不想当官啊?
“公子,不知这诗,是什么时候写的?”李安然又问道。
“大约是我动身上京前几天吧,小姐有所不知,唐寅卖诗的书斋是我姜家的,这诗现在估计都还没开始卖,小姐拿到的这可是第一手。”
李安然不免有些激动,连带着对姜皓也改观不少:“如此,实在感谢公子。”
“小姐客气了,在下正好也有些事情想问问。”
承了这么大的情,李安然自然不好拒绝:“公子请问便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姜皓点点头,随即问了些问题。
姜家远离朝堂,对当今朝堂的局势了解并不细致,正好有这个机会问问。
李安然虽然不是朝中官员,但毕竟身在京城,爷爷还是当今太傅,知道的消息还是不少的。
当然,姜皓也很聪明,不会去问某些敏感问题,只是作为一个了解。
如此,两人也算是交谈甚欢。
……
与此同时,在一楼某处,一个身穿华服的公子哥,正冷眼盯着二楼的姜皓他们。
此人两眼中带着怒火,脸上还有不少青紫,明显是让人给打的。
他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嫣红阁,被姜皓丢出去,丢尽了脸面的张至春。
昨天被打之后,他跑去找他老爹哭诉,他家就他一个儿子,可谓宠溺得紧,所以张程早上就直接去找陛下告状去了。
但结果,面子没有找回来不说,还被陛下训斥一顿,心情不好的张程回来,自然又把怒火撒在了张至春身上。
现在的张至春,可谓是恨死姜皓了。
但那又能如何呢,他爹毕竟只是一个中书侍郎,拼家境是拼不过姜皓的。
原本他都准备强咽下这口气了,但偏偏在这里碰上了姜皓和李安然。
李安然的名气,京城年轻一辈当中,谁人不知,其才貌双绝,便是不少皇子也为之倾心。
他张至春惹不起,皇子还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