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唐逸风还打呼噜,应不至出人命,顶多伤胳膊瘸腿就是了。
“那让小家伙再等等。”
紫竹回到客房,看护唐逸风。
“呼噜~吁~呼噜~吁~”
期间,紫竹去后院问了两次,师祖和景先生仍未结束。
紫竹给唐逸风细细检查,又叫来宗门的药房掌事。
“这位公子身上除了多处青紫的血瘀和擦伤,其它问题倒是不显。这种摔伤,筋骨还好,假以时日,总可愈合,就怕颅内出血,抑或脑气震荡,具体需得待这位公子醒来再看。”
“出血,抑或脑气震动便如何?”
“那就麻烦了,轻则四肢无力,重则瘫痪不起,常见的为行走障碍,偶发羊癫疯。”那药房掌事触电般的颤悠抖动。
那抽疯的样子,把紫竹逗得大笑:“千万别呀!唐公子若是瘫痪在床,岂不怨恨我一生!”
“还得待醒来再看,着急也无用。”
掌事走了,紫竹便焦急的在房内陪护。
唉!多少也有自己的责任,带着一个醉醺醺的人跑去百步阶,还跟人拌什么嘴。
跟个醉汉,有啥可较真的,他说是便是呗!
自己这条命是景先生救的,将河南侯对宗门的绞杀变成了帮紫竹洗冤,替雪剑宗清洗内鬼,此刻景先生又在助师祖疗伤,自己却把人家徒弟给弄出个好歹!
但愿唐公子一觉醒来相安无事,不然师门欠下景先生的就大了。
唐逸风说的对,也许自己太敏感了。
是夜,胡思乱想,夜不能寐。
……
翌日,景先生从后院走出。
一个肤若凝脂,秀发如瀑的女子正在院中赏花。
“景相!”那女子一声净若玉碎,百花失色。
雪蓉蓉领着一个女弟子端来了早饭。
“景先生!昨夜辛苦了。”雪蓉蓉朝景先生挑眉,眼神暧昧。
昨夜,她护法至凌晨,白冰清方才走出,眼见师父一头黑发,气色红润,宛若脱胎换骨,返老还童一般,雪蓉蓉惊叹不已。
阴阳平衡,竟如此神奇。
白冰清吩咐把书房收拾一下,不要打扰景先生休息。
雪蓉蓉心想,师父真是多此一举,算了,管两位前辈在房内做了啥,结果是极为震撼的!
两位前辈气色都不错,吃着早饭,景先生问起唐逸风。
雪蓉蓉说唐公子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