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你所会的,一点不少地传授给她,我看她有富贵之相,说不定长孙家和高家,还都能得到她的庇佑。”
高秋娘道:“母亲也曾这样说,但我不太相信命中注定,后天的打磨与努力,才是最重要的。要不我们还做这么多盘算和谋划干什么?既然一切皆由天定,我们等着命运的安排不就完了?”
长孙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一顶高帽子又给夫人戴上:“我说娘子有智慧吧,果然是看什么事都能切中要害。”
高秋娘心暗想,这个长孙晟和自己在一起时总是油嘴滑舌,没个正经,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是个什么样子。
这时长孙晟收了收心神,脸色变得庄重起来,说道:“我看娘子非常看重丁娘子,是不是想把阿婢交给她教导?”
高秋娘道:“完全交与她教导还不至于,我只是觉得她是一个好的帮手,在我忙不过来的时候,阿婢有她带着,也让人放心。这几年,自从她来到府上,在我的指导下又读了不少书,琴棋书画方面,我也做了不少指点,进步不小,书法也渐渐有了章法。”
长孙晟微微颔首道:“听你说过她是原扬州守将丁占魁的女儿,这个人我还有点印象,原来也是堂堂四品官员,没想到惹怒太子,竟然沦为家奴。常言道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
高秋娘叹道:“人穷志短,落魄不落志的人少之又少。”
长孙晟道:“听肖长庆说,这个丁占魁就在这庄上为奴,看在阿婢乳母丁娘子的面上咱们是不是去拜访一下,这样丁娘子对阿婢也会更尽心一些。”
高秋娘道:“我曾对丁娘子说过,如果她尽心照顾阿婢,我会求你脱了她们家的奴籍。”
长孙晟道:“有情早做,我看丁占魁也是忠义之人,就如鲜于娘子的父亲,他们会知恩图报的,这对阿婢是再好不过的了。”
高秋娘道:“那就这样定了,明天上午咱们就过去,你先让人准备些礼物,问一下刘长喜他们住在哪里。明天带丁娘子一起过去,先不要让她知道。”
长孙晟点头同意,把长孙无忌放好,自己起身到外院去安排。
第二天上午,长孙晟夫妇领了长孙无忌,丁娘子抱着观音婢,玉菡和书香提着礼物,由别院管事刘长喜带路,去拜访丁占魁。此时高秋娘才告诉丁娘子,要去看望她的父亲。
丁娘子脸上露出惊诧之色,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个家奴竟然劳动郎主、主母亲自上门看望,她从来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