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深深体会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
“唉……那这份工作还做不做了呢?”他的内心很矛盾。
记者的工作对他来说是有风险,可是油水很丰厚。公孙治虽然给了他一个机会,到底是大企业。没有高学历,仅会一门英语还是半吊子,去了也会被其他员工歧视。况且他没有十足的信心,在一个未知的环境中,胜任一个还未确定的职位。
所以,如今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高风险高回报低概率吃炒鱿鱼,二是无风险固定收入高概率吃炒鱿鱼;两者各有利弊,着实令他犯愁,不知如何是好。
辗转许久,他仍在看着满地钞票和公孙治的名片。
猛然间脑袋里灵光一现,他重重地拍了下大腿,整个人欢乐起来,笑道“你爷爷地还怕个什么劲儿啊!认识这么个活神仙以后还怕鬼!?”
这江进酒,刚认识公孙治不到一天就打起歪主意。想以后遇上什么难办的事就向公孙治请教,或者借他金面请一两位高人帮忙,再不然借来一两件护身的法宝……好处都让他想尽了。
要不再做一段时间看看?江进酒与自己商量起来。
一想到报社,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这秦老头也不说来医院看看我,好歹我也是公伤,太没人性了。”可他哪里晓得误会秦真阳了。
在刘经理没有知道真相前,是秦真阳把他安排在特护病房的。在他昏迷的三日间,秦真阳每天都来看望,每天都打电话询问情况,碰巧这两天事务繁忙没有时间,所以才没见着他。却不想因此蒙受不白之冤,可叹。
江进酒出院后第二天,午休前半小时才来到报社近前。
他本该早到,一早坐出租车上班不想遇到大塞车,耽误了很多时间。实在耐不住转乘公交车,身体的不适令他不堪公车内的拥挤,硬挨到离报社两条街的地方,实在无法忍受才下车步行。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身体的劳损竟这般严重,刚走半条街已累得他气喘吁吁。
总算撑到报社近前,他找了个能坐的地方,打算休息一会儿再上去。
闲坐之余,他发现一道红色的亮光在车群中闪烁,“我了个去!这不就是……”他兴奋得跳起来,全身酸痛的感觉瞬间消失,飞也似的向那辆车奔去。
“天爷呀!谁这么牛逼,保时捷都玩得起?!”他绕着这辆红色保时捷911Cab
iolet,激动得对它凭空虚抚,口水差点滴到车身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