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左右看看没有人靠近之后,就掏出了个小钱袋:“带了的,一共一百六十七两...不过姑爷,带这么多钱小环好怕。”
“有钱有啥可怕的?没钱才可怕,”顾怀笑了笑,“一百多两而已,别那么紧张。”
“姑爷好不容易才攒起来的...”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年头可不讲究什么自由平等,不过也有些东西和以后是一样的,”顾怀袖起手,抬头看了一眼繁华的街道,“说到底就讲两个东西,地位和钱。”
“地位这东西暂时想不到办法,那就只能想想怎么挣钱,把钱放着又不会生孩子,所以还是得看看有没有让钱生钱的法子。”
小环收好钱袋,顺着顾怀的目光看向对街,一个大大的“赌”字随风飘扬,她的脸色白了白:“姑爷要去赌坊?”
“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吃巧克力,”顾怀摸了摸下巴,“不过开赌坊确实挣钱...就是黑白两道都得有关系,而且太败人品了。”
“姑爷想做生意?”
“总算猜对了,”顾怀感受着脚底软靴踩在青石板上的触感,“宋家的生意是宋家的生意,人总是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有个铺子,发生什么事也好有个去处。”
小环沉默跟上,品着顾怀的一番话,等到越过赌坊,她才抬起头:“姑爷生小姐的气了?”
“这又是哪儿来的说法?难道非得置气才想自己做做生意?”
“这样好生分的。”
“这件事如果告诉夫人,夫人应该是不会许的,但我确实需要做这件事,所以别觉得我是要和夫人置气,事实上我就是想存些私房钱,”前方传来些喧闹声,隔着栅栏,熙攘的人群涌动着,地上的积雪已经被踩成了污泥:“牙行到了,一百多两...应该能租个不错的铺子?”
......
“北平最烈的酒?”牙行的伙计有些发怔,这客人不是上门租铺子的吗?
“应该是城南太白居的竹叶青,老出名了,好酒的人都知道。”
“那北平哪儿的梅花开得最盛?”
“也在城南,应寿寺满山都是梅花,这时节开得正旺。”
“原来如此...”顾怀指了指伙计手里的簿子,“小哥,寻到了没?”
一提这个牙行伙计的脸色就变了:“我说客人,您的要求是前头门面后头住人,租金还不能过六十两银子...把北平找遍了也找不出来啊!”
“还有地段,地段很重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