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李氏闻言向苏歆锦撇过一抹胸有成竹的目光。
苏歆锦今日见着大夫人如此镇定之态,也觉自己先前行事,实属过于鲁莽,有失苏家三大小姐的身份。
她不再相言,将有些含笑的脸随着她母亲那般转为阴毒,继续听闻大夫人行事。
“青柳啊,你说你已经想出了妙计,只是红柳也断不是一愚头钝脑之辈,你准备怎地让她……?
你可别说你要买上一包药粉解决?
你若如此做的话,莫不如直接毒死你自己,省的你的身份暴露,连累我歆锦庭苑。”
青柳拜首,鬼魅道:“青柳定有办法让那婢子当众受下五十棍杖!”
“混账!”李氏直接将一杯茶盏摔于青地,“你是耳朵生茧子了吗,你是想让那红柳婢子受杖养伤痊愈后,再与我歆锦庭苑作对吗?”
青柳再叩一首:“大夫人,五十棍杖寻常杖打定是无法夺人性命。”
她转眸道:“只不过,若在这棍杖上做些手脚,待红柳毙命后便称是几个奴仆小厮下手没了轻重,力度过大将人打死,如此,我歆锦庭苑便能全身而退!”
“你下去吧!”李氏沉眸,不露一丝悲喜之色,如此般的阴沉姿态和几近鬼畜的面容,实属让台下的青柳,心生惧意。
“只是青柳啊,此事若生出叉子,这五十棍杖,可是要上了你的身子!”
她好生一怵,事已至此,实属无奈,便躬身应是,退了歆锦闺房。
待青柳离去后,苏歆锦便与李氏斟茶对坐,道言这青柳虽说有些聪慧,但如此谋人性命之事,不知可靠与否。
况且她与红柳相处也并非一两日,而是朝夕相见,但凡寻常人,都会生出感情,况且她知晓,青柳也属一性情中人。
李氏怒撇一眼,指着苏歆锦的额头怒喝道:“该说你如何好,但凡成大事者,必须杀伐果断,心狠手辣,似你这般扭扭捏捏,优柔寡断,如何成事?”
李氏继续一语:“再说,若是青柳失利被抓,刚刚口口声声说要将红柳婢子送上西天的,可是青柳小婢子,咱娘俩可什么也没说。
今日之事,成乃为我歆锦庭苑得利,败,便也是那青柳一意孤行,到时将青柳灭了口实便好,与我歆锦庭苑又有何干?”
她又含上一缕香茶,好生惬意:“锦儿啊,这后宅之事,不到万不得已,切莫自己亲自出手,容易让旁人寻找把柄,生出事端!”
苏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