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还有一位贴身丫鬟名叫傲雪。
此人虽为国公府的婢子一枚,但其逢场作戏之能,堪比使臣。
寻常时分,但凡他的主子苏歆锦发笑,她便发笑,主子欲泣,她便哭丧。
这不今日,她哭得比她的主子都悲痛万分。
苏歆瑶轻蔑的一撇如此般逢场作戏的丫鬟傲雪,眸中透出一股惩恶扬善的决心。
就是她见苏歆瑶痴傻,今日午间时分在国公府后花园叫住了正在赏花的原主,道是天气炎热,祖母午膳过后便想食上一些冰镇水果。
她还美其曰这是苏歆瑶孝敬祖母的绝好好机会,便成功将原主诓骗至地下冰窖拿水果,随即上锁冰窖。
一个婢子怎敢如此下套,戕害国公府的堂堂二嫡女?
定是那苏歆锦下令,命傲雪将苏歆瑶锁于地窖。
待苏歆瑶毙命再命傲雪将锁门金锁拿走,造成苏歆瑶痴呆痼疾突犯,昏睡冰窖无人发觉,最终冻死王府的假象。
“好一歹毒的计策!”
苏歆瑶皓齿咣当,这天底下莫不没了王法不成?
“不能便宜了如此一对丧尽天良的主仆!”
她先将劈斩成两截的金锁拾起收于袖口之中,随后审视四周,却生生忘却,这冰窖之中,还有一位绿到发艳的小王爷。
他刚刚被苏歆瑶一扒,竟自觉发髻凌乱,于一旁整理发髻。
苏歆瑶也乃武门之后,自小好动,也曾习过爹爹的武艺,便不发一语,扔给沐霖宵一抹杀气,直接将他手中的寒剑夺来,在冰窖中舞起了剑。
她武艺精湛,身姿曼妙,全身聚透世代武学之家的铮铮铁骨之气。
半晌,苏歆锦和傲雪丫鬟来到了冰窖之外,刚欲将金锁拾回,毁灭证物,却不见金锁半点踪影。
随后,俩主仆将目光投向冰窖之内,本是想亲眼目睹冻成半死不活的二姐滑稽之相,却被眼前舞剑的苏歆瑶镇住。
“这死傻子怎地还能如此生龙活虎的舞剑?”苏歆锦恨得牙痒痒,便用帕子擦掉眼中的泪,怒撇身旁的傲雪,股股杀气环裹她的身。
傲雪沉眸,也是惊诧,自她上锁之后已是有一个时辰之久,苏歆瑶不但没有冻死,还能如此般舞剑。
莫不是邪灵附身?
正当苏歆锦和傲雪寻思之际,一道寒光直接将两主仆的发髻生生斩断。
“啊!”
苏歆锦和傲雪平日里娇娇滴滴,哪里经受过利剑从自己头上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