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里了。”
“去哪?”
“四海为家。”
姜霁还想问些什么,却被安夏打断了话语。
“临走之前,我有一件事想请你们帮忙,英雄不应该被误会,历史需要真相。”
……
这些日子,以前骂了温熙铭的那些人,出门都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人认出来。国家为温熙铭平了反,解释了之前的事都是缓和之计,他不是卖国贼,他是为国家牺牲的英雄!
还在小木屋养伤的温熙铭打了个喷嚏,谁在想自己?难不成是自己的好妹妹?他完全不知道,在好妹妹的操作下,自己已经被动“牺牲”了。
“真要走了?”姜霁看着眼前裹在厚厚披风内的安夏,心中有一丝不舍,“上头可说了,要是能留下你,美男计也是使得的。”
安夏听见这话来了兴致:“你使一个美男计我看看,说不定我就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呢?从此君王不早朝,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君一笑。”
姜霁原本说得是玩笑话,被安夏这么一激,难免有些技痒,眼波流转间,兰花指翘起,一曲跌宕起伏又扣人心弦的戏文在这一方天地中响起。
一个国家的风雨跌宕,一个人的爱恨情仇,在戏曲中被安排的巧妙天成。千回百转,从陌路相逢到离别相送,戏曲终是落了幕。
“如何?可曾中了我这美男计?”姜霁收了声,颇有些期待地看向安夏,要说这戏曲,可是自己的看家本领,虽说如今有些时日没碰它了,但是忙完这一段时间,还是要把嗓子练回来的。
安夏将缩在披风内的手伸了出来,非常给面子地鼓起了掌:“美男你是当之无愧,但你知道的……家有悍夫,无福消受。”
“莫非……温大帅……”姜霁心中有了计量,这人将温熙铭的消息瞒得死死的,是死是活都不知,放出那样的消息,他还以为温熙铭已经战死沙场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温大帅,一介平民布衣罢了。”
这个时代,不需要大帅,旧民阀与新民主势必有一场交锋,温熙铭早日从中脱身也是好事。
唉,安夏现在就怕到时候那人和自己使性子,自己要怎么哄他呢?真是愁人……她将心中的思绪放在一边,抱拳道:“此去经年,后会无期。”
姜霁并不接她的话,只道:“有缘自会相见。”
旭日东升,雾气渐薄,一轮红日擦着东方的天际升起,只一瞬间,飘渺的雾气中就透出了橘黄色的光晕,温暖而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