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什么举止端装优雅,什么痛失父亲一蹶不振,你也看到了,原先的这些资料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可是,大帅,我还有那三十圈没跑完……”孟柯一脸的为难。
温熙铭一双眼冷冷地扫过去,他立马改口:“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孟柯心里直呼完蛋,大帅这次气的不轻!夏小姐你自求多福吧……
出了大厅的安夏正在温府里溜达,欣赏周围的美景,耳边却响起了系统炸毛的声音:“宿主,你在作死啊啊啊!好感度又降了!”
“不急,人家看我第一眼就带着偏见,永远不要试图去改变一个本身就带着有色眼镜看你的人,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咱不能干,舔狗不好当啊。”
系统:居然好有道理的亚子!
……
这天夜里,温熙铭并没有如安夏所想的那样洗澡刷掉一层皮,今天他在会客厅里的那般作态,显露出对夏睿彤的厌恶,不过是想给那女人一个警告,希望她不要仗着老太太的威望狐假虎威。
结果显而易见,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双到处乱摸的手,真该当场抓住剁了!
男人的拳头砸在水中,溅起一朵朵水花,有水珠顺着他刀削般的面容缓缓落下,滑过露出水面的上半身肌肤,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向下,再次隐入水中。
透过荡漾着波纹的水面,依稀可以看见心脏的位置有一道伤疤,那疤很奇怪,既不像子弹穿孔留下的痕迹,也不像刀子刺入的伤痕,反倒是像一支箭穿过,带走周围的血肉而留下的狰狞伤口。
温熙铭抬手抚上了自己胸口的那道疤,有些失神。这道疤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每每想起梦中人的那双眼睛,心口总会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
他看着已经被下人洗干净的那方白色手帕,正叠的四四方方的放在桌上,不禁又想起了今天关于那女人的一切。明明笑得满面春风,下手却那样干脆利落;明明是个没什么力气的娘们,怎么能将自己撂倒;明明是她放肆的调戏……咳,冒犯我,怎么还能走得那般潇洒,无所畏惧?
越想越不得劲的温熙铭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沉了下去,他想,自己或许需要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