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但还是快步跑去寻找。不多时,他就手中攥着一把大鹅羽跑回。
捏起一根鹅羽,宋通将鹅羽的根部,用小刀轻轻地斜着切开:一支简易的羽毛蘸水笔,又已做好。
那名兵士开心不已,自己也学着做了几个。很容易掌握,他用手中的这支羽毛笔,蘸好墨汁后在纸上也写了几个字。
随后,他连声称赞道:“宋傔史想出来的好办法!”
宋通笑着说道:“你去前院的各曹署,将这些笔,以及制作的方法,送去给他们!”
兵士答应一声,正要跑出屋,却又回身问道:“傔史,若是他们一时用不惯手呢?”
宋通笑道:“用这些笔写字,记录一般文字当然很快,但对于正式公文,还是要用毛笔才好。”
那名兵士彻底明白,立即喜笑颜开地跑去前院。
宋通坐在椅中,略微休息一下,再就想着曹世宇和段晏的事。
这二人若是正常处置,定会遭受更严重的刑罚。宋通虽然不想凭借这些肉刑实施管教,但也要在一定的程度上“入乡随俗”。
毕竟,此时的大唐,出于节省人力的考虑,不太可能留着囚犯在监舍内,每天接受劳动教育、思想教育,再有什么文娱活动之类的。
正在想着,阿史那博恒推门而入。见宋通脸色还是沉黯,他也是慨叹一声,就坐在了对面的一张胡床上。
许久,阿史那博恒叹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打他们,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且不说要遵守律法,就是那么多人都看到,也的确要有些惩戒给这二人。否则,他人也就不好管制了。”
宋通摇摇头:“我是说,可惜现在不能有合适的劳动,可以令这二人在监舍内,边劳动边改造。”
“什么改造?”阿史那博恒当然听不懂这个新时代的词汇,但也通过宋通的语气和神情,猜出个大概。
“若是突厥人,更不可能留着囚犯在监舍内了。犯了罪,就是罚金、鞭杖、流放边地戍守。”阿史那博恒大声说道,“这个方法不是很便利吗?就是南面的吐蕃人,也是跟突厥人学的管制囚犯的方法。”
宋通听了,只有暗自叹气:囚犯也是人,律法也应该精细而公平。不能自然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予以规避。而普通老百姓犯了罪,却只能担任“公平”律法的样板。
但此时,还别说监舍内的囚犯的人身权利,就是走动在可以任意呼吸的自由天地里,老百姓还要面对诸多不公平。更何况,大唐还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