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明白的大家尽可以问我。”
江家人瞧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心中有些发颤。
他说的道理也不得不服。
“既然他死的不明不白,那就查明死因,我带了仵作,如何死的待会儿就能见分晓。”
随后楮知白请来仵作仔细检查了江声的尸首。
众人看着楮知白的身边人带着仵作进去,睁大了眼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漏掉了重要信息。
稍后,仵作出来贵在楮知白面前。
“此尸首明显为人毒杀。”
陆云杪心中震惊,自己才出去一会儿,就有人将江声杀害,到底是谁有如此毒辣的手段?
“茯苓,你现在可以说出昨天晚上你到底在哪。”
此时茯苓跪在楮知白身边。
“昨天晚上我在楮知白公子府中,帮助公子料理家事,并不知陆府老太爷去世之事,因临走时公子有过吩咐,不得向外人透露昨天晚上的行踪,刚才二小姐逼问之下,奴婢不得已才承认。”
老夫人睁大了眼睛,没想到楮知白的手生得这样长,不仅仅在陆云杪身边安排了管事,并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管事叫走,自己毫无察觉。
“楮公子做的有点偏差,先不说我陆府有的是奴才,既然你把茯苓给了府上的大丫头,你又何必将人叫回去,难道你当我陆府是菜园门的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楮知白细想一下,对着众人解释道。
“昨天晚上我府中的管家突发恶疾去世,府中无人管事我便叫茯苓过来帮忙,临走之时对她有过吩咐,不得向外吐入府中任何事,这才中了居心叵测之人的圈套。”
老夫人见楮知白说的有理有据,也不敢再说什么。
“既然楮公子要个交代我陆府也不好推辞,江家人总要有个说法。”
楮知白闻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证据。
“这是昨天晚上我给茯苓的腰牌,老夫人知道,公主府的腰牌并不轻易发放给下人,而且领取腰牌之人的程序非常复杂,这么短的时间我也无法作假,这腰牌上往往刻着某个人的独立特征,若是不信大家可以拿去看看。”
老夫人看着楮知白手中的腰牌,气得咬牙切齿,好不容易才抓着陆云杪的尾巴,这回又得乖乖放人。
“将茯苓放了,可我江家人也是一条性命,他不能就此无缘无故去世,作为骨肉血亲,我总得给家人一个交代。”
楮知白听后明白老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