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祖母请人来给姐姐看病。”陆绮罗敛去一个得意的笑,立马情真意切的建议。
“来人,把大小姐绑了,省得她发作再伤了别人。”
虽说下药之事是褚彦辉与陆绮罗两人谋划,但老夫人也是个人精,一看局势还能想不清楚?
虽想说他们愚蠢,但其中一个是皇子,她哪敢怪罪,至于陆绮罗,先保下来回去再敲打。
不过陆云杪的话算是说在了她的心坎上,借着失心疯这个幌子好好整治整治这个孽女,出一口恶气。
“我看谁敢动!”
陆云杪两鞭子甩在地上,当真无人敢动。
今日大小姐抽了几个人的鞭子,他们都看着呢,那些人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养伤呢。
同时,司音和知画也带着公主府的旧奴出来,护在了陆云杪的面前。
“你别忘了这里是侯府,我是你的长辈!你敢动手?”老夫人面色一沉,厉声说着。
她真是一看到这些人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就是从公主府里出来的奴才罢了,归根结底,不还是奴才。
陆云杪不敢对她动手,但不代表不敢对这些下人动手。
老夫人带来的嬷嬷若是敢动一下,公主府的旧奴便上前一步震慑,便成了两相对峙的局面。
“祖母,这些年我母亲为侯府做了多少事情,我想您不是不知道,您这些年对我母亲是何态度,您更是清楚。”倏然,陆云杪如此说着。
老夫人闻言,脸色变得更是难看,不过还是在硬撑:“这些年,我对你母亲还不够好吗?做了侯爵夫人这么多年,未曾给侯爷生育过一个男丁。”
此话一出,又给老夫人一些底气,让她再次理直气壮。
陆云杪都气笑了,仅凭一个没有生出男丁,就可以这样磋磨一个郡主吗?
“所以祖母您就可以拿着我母亲的嫁妆去补贴自己的娘家人吗?”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了。
她记得,那时母亲突发恶疾去世后,她伤心欲绝,命人清点遗物,还有母亲自公主府带来的嫁妆,持嫁妆单的嬷嬷来报。
“小姐,郡主的嫁妆里少了很多东西,一对儿珐琅彩花鸟鱼瓷瓶,公主赠予的祖母绿翡翠镯子,还有……”几乎少了大半,仅留下一些保管在嬷嬷那里没法拿走的田地铺面。
“这是怎么回事?”悲痛中的陆云杪看着单子,一脸茫然。
当时怎么也想不通谁有胆子动郡主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