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士都为大明倾家荡产了。这些依然过着富贵奢靡生活的人,当然就不是我大明的忠臣义士了。”
扶纲忙道:“殿下,误会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朱由栋道:“啊,不是这个意思啊。算了,既然不是这个意思,就算了。但就算如此,也该他们出这钱。刚才扶阁老已经说了,忠臣义士都已经倾家荡产了,我们总不能再去找他们叫税银吧。”
朱由栋说完,见到扶纲一副喘气的模样。顿时道:“哎哟,扶阁老,对不起啊,我刚才忘了。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又搞混了。”张煌言有些无奈地看着朱由栋,然后又看向已经有些头晕的扶纲和钱谦益,也只好无奈的笑了笑。
朱由栋接着道:“现在不管他们是忠臣义士,还是其他什么,该交的税银是一分也不能少。现在不是当年的天启和崇祯两朝,任由他们可以胡来,在我这里,绝对不允许。他们能为满清缴纳税银,也就能为大明缴纳税银。”
钱谦益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对朱由栋道:“殿下,这时士绅都是交过税银的,他们的税银都是被满清的收走了。还有,这江南不知是这些士绅,还有浅浅万万的百姓,他们也是交过税赋的啊。殿下如此逼迫,江南将再无宁日了。”
张煌言也道:“殿下,你要三思啊。如果在这么清欠下去,艰难恐怕真的就再无宁日了。百姓活不下去,到时候,我们打下来的江南,又要拱手让给满清吗?”
朱由栋道:“苍水,你这话严重了。你们现在在我这里苦苦哀求,难道正的就能让百姓好过吗?对,百姓是交过一次税赋了,而且是一分不少的交了。可是他们的钱粮真的是朝廷收取了吗?满清收到他们的税银了吗?”
张煌言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朱由栋的问题,他自己也是士绅家出身的。当然知道这些田地,普通百姓交的税赋,都被士绅揣进了自己的腰包里。如此说来,朱由栋要追欠也就说的过去了。
朱由栋道:“百姓交了税赋,可是朝廷确没有,这些税赋去了那里?朝廷是给了这些有功名的士子,划分了免税田。但是没有让他们去侵吞朝廷的税银,知道偷逃朝廷税银该怎么处罚吗?”
扶纲道:“殿下不能这样算,毕竟在江南几百年都是如此了,贸然只见改变,恐怕会生变啊。”钱谦益道:“是啊,还请殿下三思。就算是让这些人将侵占的土地交出来,也要等天下太平之后,在清丈土地,重新厘定税赋。现在突然只见,就让江南百姓交出如此数额巨大的税款,江南百姓见再无生路。整个江南都会饿殍遍地,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