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脑子啊,是根本没想正经的,脑子里从在宫赫就一直在幻想俩人在干吗。
别看她一直看着宫赫,但是她的思想早不知道去哪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都在里面。谁先进去的不清楚。好了,你快拿着你的万能钥匙走人吧,看你满头大汗的,快走,不送。”她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怎么回答?关于这件事,她还是要问问宫扒皮的,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时候溜进了浴室。
白朵莘一撇嘴,心里骂了句死丫头,在酒柜上拔下万能钥匙,往门外走去。
白朵莘一走,白宥熙的眼睛就到了宫扒皮身上。
他俩该谈谈,看看刚才这是怎么回事了。
扫了眼自己身上的浴巾往上拉了拉,白宥熙眯着眼盯着宫扒皮“你刚才在浴室里看见了什么?”
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全被他看光了,白宥熙脸上有点泛红。虽然早就给这男人看光了吧,不过那是她看别人,又不是别人看她。
所以性质是不一样的。
宫赫扭过头,坐在不远的吊椅上,表情上带了些坏笑,身子往后一仰“我看到了一串鼻血止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