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赫紧了紧手臂,在走廊中走着,一直走到宥熙的房门前才把门打开。
宥熙的房间比他那间房要大一些。小摆件多一些,精致的很。一个偌大的屋子一眼望去相当的漂亮。
屋子是浅紫色的,很唯美的颜色。床头上挂着一张大大的照片,浅紫的色的纱裙,完美的妆容奔跑在漫山遍野的薰衣草海里。一个恍惚,他好像听见了她唇齿间溢出的笑声。
美得像是画里的人一样。
这应该是澳大利亚的悠柔薰衣草农庄,漂亮的色彩映的像天堂一般美丽。
不像法国的普罗旺斯一样,悠柔薰衣草庄园更柔美一些,配着傍晚的夕阳将云朵染黄,那个景象,足够令人沉醉其中。
只不过屋子里有一些杂声,在门打开的时候就听到了。
屋子里放着轻音乐,但是宫赫知道那绝对不是轻音乐里的声音。
而是。眼睛顺着那杂音搜寻过去。
竟然是一个穿着蓝色真丝睡衣的女人在撬酒柜。
白宥熙也听到了那杂音,在宫赫怀里睁开眼,循声望去。
可不是白朵莘么?
手里拿了个长长细细的铁棍,正戳进锁眼里乱拨。
看她满头大汗,着急的样子,啧啧,真是卖力呢。
趁着她去洗澡的时候跑这里来撬酒柜,真是她的好姐姐啊!这时间算计的真是一个准。
躺医院里这么多天,这种智商倒是涨了。
宫赫也没说话,就抱着宥熙站在白朵莘身后。
白朵莘那个着急啊,进来已经十多分钟了,撬个锁都没撬开。
她明明之前买的新锁,又买的万能钥匙,拿锁练手,后来那简直是练得相当纯属。今天白老二屋子终于开锁了,这时候来偷,以为十拿九稳呢,结果别弄了这么半天,急的她汗都留下来了,也没见锁开。
搁白老二平时洗澡大约要四十分钟,那也就是还有一刻钟,在不加把劲,今天就没戏了。明天她一上班,就到晚上才回来了,到时候要是再偷可没闲着方便了。
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白朵莘一边想着一边手里继续加把劲。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一眼大一眼小的看她。
宫赫是不理解的。
不是白宥熙的亲姐姐么?怎么跟做贼似得在这撬酒柜?难不成白宥熙这家伙抠门扣得连家里人都不让喝酒?这可真是扣得让他也惊讶了一把。
不过抛去白朵莘看向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