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很多人家待字闺中的姑娘多有爱慕者,但是齐先生都不为所动。
今天怎么去我金婶儿哪里了?虽然我金婶儿跟他年纪相仿,但是金婶儿也不知怎么保养的。她打扮以妇人的样子,但是身形体貌,完全看不出岁数的差距,玲珑的身段,纤细的腰,配上傲人的上围,虽然知道师父和早在没有来武由镇的时候便与金婶儿相识,但是还是严重怀疑师父和其他镇上其他光棍一样觊觎金婶儿的美色。
镇上不时有富贵人家请媒人去金婶儿家说媒,甚至一些富贵人家的青年才俊也请人去。还好小海和师父在的时候见到情况就各种去添乱,小海也不是一次干过去打人家吴老二这种事儿,金婶儿都知道,每次都给爷俩骂的狗血喷头,但是也没有真的生气,日子该怎样就怎样。
小海有时候这不明白,金婶儿这么一个不比乐坊头牌差的女人,怎么会纵容这个看上去老实本分但是实际上老坑人的师父呢?难道就因为师父是个好人?
小海才不会在乎那么多,他只知道金婶儿就是他师娘,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两个人之一,另一个很不想承认,但是确实是他师父。
小海看到齐先生便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齐秀才也贪图美色!看到金婶儿将齐先生送出了门,小海去仓房又找了个麻袋,远处悄悄跟了出去。
在齐先生走到一个没人的巷子的时候,小海见时机成熟了,刚准备动手,突然脑门一热,感觉到泰山压顶的感觉袭遍全身,有人从后面死死摁住了他的头。小海吓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动,感觉一动脑袋就会粉碎。
“小海你在干什么?”这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
此时小海头上的手已经拿开,小海僵硬的回过头,尴尬的笑“亲娘,我去学堂呀”
“去学堂你拿个麻袋?”金婶儿的笑容一点都不僵硬,甚至带了一丝的狠意。
“金婶儿你听我说,我拿麻袋是去装书的,两年没去了不知道有要多少书,我那麻袋全都装回来”
金婶儿起手捏住了小海的耳朵,刚想转,小海假装疼的吱哇乱叫。
金婶儿突然心疼放了手,表情严肃的说:“小海,我和你师父你应该在了解不过了,镇上这么多人总不能谁跟我说话你就打谁吧,如果有人因为这个理由把你凑一顿你觉得也是活该的吗?而且小镇上武功高的人很多,你万一打不过呢?丢不丢人?丢人是小,受伤了怎么办?你师父。。。“
金婶儿话说一半不说了,可小海跟本没有听进去,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