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笑的更温柔慈爱。
“江大夫平日里可多来我们府里玩,这父子俩每天只知道看他们的医书草药,将我晾在一旁,倒是乏味的很!”
“我之前便想生个像江大夫这样的女孩,可偏偏生了个和他爹一样闷的葫芦!”
许是得知郁德容有救以后,邵书文整个人都舒展了不少,没了之前的忧愁,脸色也好上了不少。
“伯母叫我江怜就好!”
邵书文抓着江怜的手,满脸慈爱的跟她说着郁修德小时候的糗事。
江怜没想到郁修德如此沉稳的人,小时候竟然会这么调皮。
“娘!你怎么在江大夫面前揭我短!”
郁修德一进门就听见他娘眉飞色舞的讲着他小时候被迫穿裙子的事,耳垂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又爬了上来。
“哟!你还会不好意思呢!”
邵书文一点也不在意郁修德那红透了的耳朵,继续打趣他。
毕竟他这儿子自从懂事后,就一点也不好玩了,整日里板着张脸,谁家姑娘会喜欢啊!
活该他二十了还没成亲,她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满意的儿媳,那还不得抓紧,免得被别人抢去了!
江怜给郁德容施了几针后,他明显感到头疼舒缓了许多,沉寂了许久的郁府难得有了些喜气。
江怜仔细叮嘱着郁修德注意事项和每日的推拿,毕竟她可能有时候忙起来并不能每日过来,郁修德也是大夫,对于推拿针灸并不算陌生。
吃过饭,邵书文对着郁修德挤眉弄眼示意他将江怜送回家,而郁修德也不负她望的与江怜交流了一路的医术心得。
“江大夫博学多才,修德深感佩服!”
“不过是得益于前人总结,算不得什么!”
郁修德将她送到万事屋门口,正好撞见了等在门口的团子。
团子满脸委屈的向她扑来,眼眶里蓄满了泪,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娘,你要给云云找后爹了吗?”
不仅是郁修德,就连江怜都被团子这语出惊人的话给吓了一跳。
郁修德不曾见过团子,心底刚刚萌芽的情愫就被团子这话给浇了个透心凉。
“江大夫已经...婚育了?”
郁修德声音有些发颤,江怜笑的有些尴尬,揉了揉团子的头。
“云云都说了不要乱喊!要叫姐姐!”
“这是一个朋友的弟弟,暂时借住在我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