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如何?”
楚窈看他束发都歪了,忍不住调侃。
萧郴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不甘示弱道:“本王也是头一次,想到这是窈窈每晚都会睡的床,便觉得幸福。”
在一旁听着的南荣:“……”
对于主子和王妃不分场合不管他人随时随地秀恩爱这件事,她早就该明白的,还是离开得太晚了。
“窈窈,既然没有旁人,那你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萧郴还是执着于这个问题。
楚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她的爷爷?
可在萧郴眼里,她的爷爷只会是楚相的父亲,楚老爷子,但是楚老爷子离世的时候,楚窈也不过才出生没多久。
她有些犹豫地说道:
“是我的一个亲人,王爷大可不必如此酸,他已经离世了。”
萧郴没有说话,轻轻把人揽进了怀里。
没留多久萧郴就离开了,楚窈还趁机补了个觉。
等杏儿回来叫她出去用午膳的时候,听到的就是屋内的呼噜声。
因着楚雄的病情越发离谱,这次楚荷出嫁都没有让他出来。
对外则是谎称,楚雄身子不适。
楚窈想了想那个场景,楚雄摸着丫鬟的胸坐在桌上用膳,只怕楚相都得被气得拔刀自刎。
她倒还好,但也是被好几个丫鬟嬷嬷看守着,生怕她惹出一些事。
她也没有打算做什么,只是一双眼睛盯着楚宇,看他眼眶微红地跟各位同僚饮酒,努力假笑,忍不住心里感叹。
如果前世她的父母也没出事,她出嫁的时候,会不会也红了眼?
这一刻,她突然有些羡慕楚荷了。
至少她的父母对她是倾尽了心血。
转头看看楚相,这一世的爹对她却是如同陌生人一般。
三日后,楚荷带着石子井回亲,回的竟然也是相府。
楚宇气急,带着齐氏和楚莲气势汹汹地也到了相府。
“荷儿,你们可是走错了路?楚府不在这里,这里是相府!”
楚荷抚摸着小腹,靠在石子井身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父亲,女儿是从相府嫁出去的,自然是回相府来回亲了。”
“相府是你大伯的府邸!你这个逆女,给我跪下!”
楚宇气急,却被齐氏拉住。
她一双眼睛贪婪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似乎在端详女儿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