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学的文学专业之外,也常常去听商学院教授的课程。
这些知识,在回国嫁给顾谦之后运用到了极致。
他们很有默契,以至于很多话,其实在他们看来是没有必要说的。
爱从不应宣之于口,而应当落实于行。
只要行动到位了,只要你是真的为她好,只要你问心无愧。
这就是顾谦教给顾玉珩的。
顾玉珩耳濡目染,学到了精髓。
加上“哥哥”这个身份在作祟。
致使他在情感上细腻又骄傲。
比如有的时候,在外面的草坪上玩到太晚,顾小棠精力旺盛,还在叽叽喳喳的时候,黎念倾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
她就找个角落,准备眯一会,等过一会再醒来接着玩。
很多时候都是醒不过来的,睡眠特别好的小黎念倾,一觉睡到大天亮。
睡醒发现自己在小屋里的床上躺着,头上为了漂亮别着的发卡被人摘下来,整整齐齐地并排放在床头柜上,如果是毛绒的,上面的毛都是捋顺了放在那的。
最开始的几次她跑去问其他人,其他人都说是顾玉珩把她抱回来处理的。
她就跑去问顾玉珩,顾玉珩表示这个问题太无聊了,不想回答她。
直到有一次,她白天偷喝了一口顾玉珩的黑咖啡,苦的睡不着,玩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但也没有睡得很深。
她感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将她抱起,送回房间里。
然后小心地帮她摘掉那天别在脑后的,立体的,有点硌脑袋的兔子发卡。
少年的声音彼时已见低醇,缓慢又轻柔,像雪天古堡里的围炉夜话。
“小孩子。”
黎念倾当时就不干了,很想跟他理论——你也就比我大了四岁,怎么就说我是小孩子?
她揪住顾玉珩的便衣衣摆,跟涌上来的瞌睡虫打了几个回合,还是没打过,又沉沉睡去。
醒来之后她哒哒哒地一路小跑,到了书房。
顾玉珩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没什么表情的脸,一边在书架上找着资料,背对着她,冷漠地否定了黎念倾的问话——
我怎么可能抱你回去呢?
你说昨晚那件衣服?哦,已经让人拿去洗掉了。
发卡?什么发卡?
别扭的把黎念倾气得转身就跑。
又比如她参加比赛,从少儿组换到青年组,拿到了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