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若瑜不太信,毕竟孙家还没那么穷呢,她又一次用迷茫的眼神看向了宋筠,希望她能给个答案。
宋筠好心给出了解释:
“具体我也不太了解,其实他冲过来说他是你哥哥的时候,我都不太信呢。不过我隐约听他提了一句,说什么下注,什么又输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年龄大一些的,比如赵盼哥宋淑,或者跟着家中长辈见识多一些的,比如陈梦,基本都懂了,不就是赌博么。
不过对着睁着纯洁的大眼睛瞅着她们的宋筠和赵桐,她们却沉默了,这怎么解释嘛。
好在卢夫子在外头听了一会儿几个小娘子的对话,又结合了一下从前日开始突然传开的流言,大致猜到了什么,不欲让她们继续进行这段对话,干脆走了进来,示意她们要开始上课了。
小娘子们在讨论事情“真相”的时候,沈氏也把王璞调查来的消息告知了宋茹,说完还好奇的地问:
“说老实话,赵老太太把儿媳妇气到难产这事儿,一般人轻易不会怀疑的吧,最多是觉得白氏的身子骨弱,或者没福气,你是怎么猜到白氏的死和你婆母有关系呢?”
宋茹有点心情复杂,这段日子,她都想出了好几种赵老太太可能做的事儿了,也暗暗观察了她很多次了,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
倒不是说对挺着大肚子的儿媳妇还语言刻薄的老太太没问题,而是的确没恶毒到她想象的那样,也算是种幸事了,不然她在这赵家,怕是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了。
“原本我没有怀疑什么,嫂子你也知道,我一向不愿意和人勾心斗角,自然也不会轻易往那方面想,只是偶然有一次,我得知了我婆母是在白氏去世后才吃斋念佛的。”
“我是觉着,若是真为儿媳妇祈福,那不应该是在她难产之后就开始吗?更何况那时候桐姐儿几度要救不活,做祖母的念念经也很正常,但她却在白氏去后才开始的。”
沈氏虽然也觉得这个行为有点奇怪,但不足以证明白氏的死和老太太有关系吧,不过她还是凝神听小姑子继续说。
“还有就是,我总觉得我婆母对两个孩子的态度不同,对桦哥儿,她虽然紧张,但并没有对桐姐儿那么紧张。
但同时呢,她偶尔却会流露出对桐姐儿的抗拒姿态。我一嫁过来,她就很急迫地让我接手桐姐儿的教养,但我们相处得好了,她又不满意。这种想接近又想推开的态度,嫂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沈氏点头,毕竟只是做婆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