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每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现代小孩都能熟练解决的问题。
艺术课的考试,是临摹一副画,对着琴谱弹一小段琴,像孙若瑜和宋淑,也需要缝一个荷包,让夫子看看基础如何。
宋筠在学堂周围转悠了一圈,挨个看了遍墙上挂的画作,最后挑了幅雪中傲梅。很巧的是,这幅画和王雅维送她的那本字帖是同一人作的,不愧是传奇式的才女,无论作画还是题字,都挺绝的。
当然,卢夫子也挺了不起,都落魄了,还把这么值钱的从婆家搞出来,好好地保存着。
宋筠的临摹,若说能画出几分神韵,那是假话,最多就是大差不差地描出来个模样,就像后世很多学国画的五六岁小孩那样,不懂画的人看过去,觉得还不错,懂画的人能分分钟挑出几百个缺点。
不过卢夫子经过赵桐闹的那么一场,到底是懂得照顾小朋友的自尊心了,基本都挑出了个优点来夸。
到抚琴这里,宋筠和宋淑尴尬地缩在后面,势必要做最后上“刑场”的那位。宋淑到底是做姐姐的,稍微保持了点风度,让宋筠最后参加考试。
但,哪怕天时地利都有了,宋筠还是灰溜溜地从琴凳上下来了。无他,不仅是弹不成调,她还把指甲给劈了,差点没把夫子的琴弦给弄坏了。
不管成绩如何,假总是要放的,尤其是,孙若瑜早早就答应了要请同窗们去家里聚会,好不容易众人都有时间,她一下学就主动提了出来:
“明天你们来我家吧,我已经让厨房采买了很多好吃的了。噢,你们家的车夫可能不认得我家在哪,这样吧,明儿我让我家车夫去你们家接你们,好不好?”
孙若瑜她爹,是县里的实权人物,又是坐地大户,宅子的位置自然是好的,离县衙很近,哪家的车夫如果不认识县衙,那基本不用干了。
不过孙若瑜这么热情,宋筠想了想明日李伯还得送哥哥们去读书,怕是有些赶不及,干脆点头同意了。
除了赵桐和陈梦,其他人也同意了,都是家里只有一个车夫,家中父兄还要出门办差或读书,实在是不够便利。
陈梦是随祖父母住在县令宅子的客院中,走几步地就到了孙家,犯不着坐车。
赵桐一如既往是个小娇娇,她晕车,而赵家的车夫已经掌握了保持车身极度平稳的高超技术,她只能坐自家车了。
和同窗们告了别,宋筠拎着今天作的画,还有写得满满当当的卷子,坐上了回家的马车。
沈氏最近挺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