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诵读文句、进行知识延伸式的讲解、再拆分一下每个字的结构。然后就是宋筠和赵桐的练字时间。
下午上一个时辰的课,算是艺术课时间。
基本都是卢夫子把她带来的画作高高低低地摆在在墙上的架子上,让宋筠她们静静观赏,然后她再给讲述一下创作背景和画家的生活逸事。
或是拿出一把瑶琴,轻拢慢捻抹复挑,慢慢弹奏给宋筠她们听,却并不教她们技艺。
这么持续了半个月,赵雁林有点坐不住了,既然借着人情请了夫子,那自然是希望家里孩子能多学点东西的,这一下午一下午地不是看就是听,什么时候能开始学着画或是弹呢?
只是他没法子直接问,一旦他插手,倒显得是家中对夫子有所不满,事情容易变复杂,他干脆暗示两个孩子:
“跟着夫子听了这么久的琴,看了这么久的画,你们难道不想学一下吗?若是想学,就让夫子教教你们。”
然后赵桐就大咧咧地把这话转达了:
“夫子,我想学琴。我爹说如果我们想学,就让夫子教我们。”
卢夫子一愣,知道这是赵雁林对她教学的进度略有微辞了,干脆把赵雁林和宋茹叫了来,开诚布公地谈谈她的想法。
赵雁林被叫来的时候,难免尴尬了,赵桐和宋筠读书的时候,赵雁林是安排了丫鬟伺候的,因此,自家女儿卖了自己这件事,他也知道了。
因为这事儿被叫来谈话,赵雁林哪怕活了三十余年,脸皮足够厚了,还是有点点羞耻,一进来就瞪了赵桐一眼,然后连忙给卢夫子赔罪:
“让您见笑了,实在是我们家没这方面的底蕴。不瞒您讲,我和我大哥,幼时家贫,没什么机会学这些。如今有了孩子,就希望他们能多受些熏陶,尤其是女孩子。但是她们可以用来学习的时间只这三四年,到了十岁上下,就该跟着母亲打理家务了,我才想着,让她们早点学,能多学一些。”
卢夫子一笑,倒没说什么,先请赵雁林夫妻坐下,又让两个孩子也坐下,这才施施然道:
“我理解你们的意思,既然请了我来,那肯定是希望她们能学有所成。只是,我总觉得小娘子读书,和儿郎们在学堂读书还是有不同的,相对自由些,更应该按她们各自的天赋和喜好来安排。”
宋茹连忙附和:
“没错没错,两个孩子的性格的确不太一样,喜好也有所不同。我们也想着,家里不拘她们一定要学琴或是学棋,也无所谓能学多么精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