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事,惶惶不安了几天,发现沈氏一直没教训她,只觉得这事儿过去了,逐渐放松下来。
殊不知,沈氏只是想着宋茹的事儿正需要人手,现在把青麦罚了,万一耽误了干活就麻烦了。更何况,沈氏其实还有旁的考量,就暂且压一压吧。
主仆二人各有思量,倒是有志一同地把那天的事儿略过了。
在宋老太太院子里呆着,是很无聊的:没有宋策反反复复背书的声音,也没有宋箴叽叽喳喳说废话的声音,更没有宋念小夫妻的私房夜话,宋筠只能在宋茹身边看她做绣活。
宋茹是个很让人看不透的人。
这不是说宋筠就有一双火眼金睛,能看清身边人的真面目,只是说,宋茹的情绪和需求是很内敛的。
她对婚姻大概也有好奇和畏惧,或者渴望和期待,但是从来没有像宋老太太那样直白地表露出来。
放在现代,宋茹这个年龄,估计刚读大学,大哭大笑、和朋友绝交、和父母争执,都是很常见的。
宋筠前世已经是同龄人里过得比较苦的,但是二十岁的时候,她也狠狠骂过不给工资的老板,也因为考过某个证书而兴奋地找朋友吃饭,完全做不到收敛情绪。
宋茹心情如何,宋筠不知道,只是宋老太太心情很好,她却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