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一副我懂的神态回道:“放心吧老爷,我张大胆又不是傻子,你吩咐一次我就知道的。
我办事,你尽管放心便是。”
谭贵笑了笑:“你是知道的,我在镇里有头有脸有身份,现在又准备竞选镇长。
在这节骨眼上,我可不希望有什么风言风语,影响我的声誉。”
“是是是,小的明白。”
“嗯,你好好跟在老爷身边做事,老爷是不会亏待你的。”
张大胆一脸感激:“多谢老爷。不过老爷,小的有一点不明白,你这么有钱有势的,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
“你懂什么?正因为老爷有钱有势,所以这种事更加不能明目张胆。
再说了,这家花……嘿嘿,哪有野花香啊?”
张大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嘿嘿,这句话我同意,驾!”
身后,张老爷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
这傻小子,活该被戴帽子。
到了地方,张大胆将谭贵扶了下来:“谭老爷,小心点。”
“嗯,记住,不要走远,就在附近等我。”
张大胆连声知道:“知道知道……”
等到谭贵走进一间小院后,张大胆拴好马,来到附近的一个路边摊。
“福伯,来碗豆腐脑。”
“好嘞。”
福伯麻利地舀了一碗豆腐脑,放好左料递给张大胆。
闲来无事,福伯看着摊前几个吃豆腐脑的车夫叹了一声:“唉,想不到现在还有这么多年轻人干马车夫这行。”
有人不服气道:“马车夫怎么了?出门有车代步,时不时的还有几个小钱打赏。”
燃文
张大胆附和道:“就是,总好过辛苦种地。”
福伯叹了一声:“你们啊,真的是年少不经事。
我给你个故事,从前啊,有一个年轻人也是干你们这行的。
他呢,也像你们一样,以为做马车夫这行很轻松,出入有车,还能赚几个小钱。
可有那么一天,他因为身体有些不舒服,便提前回了家。
没想到这一回家,你们猜他老婆在做什么?”
有人下意识问:“做什么?”
福伯拖长声音回道:“爱啊!”
张大胆傻傻地问:“跟谁做?”
“反正不是那个人……于是,那个人心一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