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1999年底的时候,这种离开的心情越发的变得强烈和不可抑制,再次和我的挚友张建军交流和交换意见以后,他已经不劝我读完我已经读到一半的学校了,而是劝我等过完春节以后再说,好坏还有一笔年终奖。
就这样度日如年般的捱到了那年末的春节,当我第一次提出来想跟爸爸谈一下工作的时候,他非常惊奇欣喜,心想着儿子终于愿意和我说说工作的事情了,虽然他也能够感觉到我做的并不开心。于是倒上二杯酒等着我陪他娓娓道来,哪晓得我一张嘴就是想辞掉工作外出昆山去打工的想法,当然是遭到他断然的否决否定,毕竟他花了不少的精力才去争取到了这么一个机会,而且很多的人告诉他的情况是我做的是如何的出类拔萃的优秀。
我耐着性子郁闷的跟他交换意见:“这样下去的话,我仿佛已经看到您这个年纪的我,我还年轻而且我不是那种没有想法的人,我还有我的梦想,我想努力拼搏争取一下自己的未来和出路!”
对,答案您肯定猜测到了,他深深的喝了一大口酒,依然是坚决不同意:“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弄到这里面去上班的,而且又靠着家门口,总归要靠在我的眼前跟前的,关于进入转正入编的事情,领导已经跟我明说了,明年就会下来给你搞下来的”
他保守思想,第一次在我们父子之间形成了一道篱笆,无论我们父子之间如何无话不谈,也许有种叫代沟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那顿酒喝的我好难受,那个春节我们父子俩第一次变成无话可说;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捱过那个弊闷的春节来的,但是我始终不渝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和努力。好在我老娘倒还是蛮懂儿子的心思,她倒是蛮支持我趁年轻出去闯闯的,当然为了这个事情,她也没少挨爸爸的批评挨骂。
当时我二舅妈的娘家侄子在昆山,比我还要年轻,当然也比我高,比我帅气,年纪轻轻已经做到中美合资的物流公司的苏州区域经理了,我妈于是瞒着我爸,偷偷的跟二舅妈说这个来昆山打工的事情,当然我也不忘了给我二舅拍拍马屁,农忙的时候帮他拖板车收稻谷,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二舅妈是我爸爸帮他说情讨过来的,当时二舅家(外婆)家的墙壁都是泥土墙,爸爸买来砖头帮他全部换成砖瓦房,没有要二舅一分钱,二舅过意不去,爸爸工作特别的忙,妈妈身体又不好,不能够做重农活,所以每年农忙的时候,二舅和舅妈都会感恩,先帮我家把稻谷收上来,用机器辗好后,才会去收自己家地里面的稻谷)。
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