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十七、八岁是花一样的季节,梦一样的季节,就这样也进入
“花痴”的年龄,有一次从学校回到家中,听到父亲说希望我毕业以后进入镇**机关工作。
而我其实已经初步有了自己的梦想:想自己开公司做老板,在与父亲沟通以后理所当然的被他枪毙在萌芽状态。
也许父亲是在体制内吧,可能觉得察觉到体制内的无限多的好处和实惠吧,对未来懵逼的我只能暂时收敛起
“人生梦想”,先按照他的规划和想法走走看吧,而内心的我却在观察着思索着这个世界。
1991年苏联解体,冷战结束,世界格局进入了重塑再生的格局。周末回到镇中心的家里面,说是家其实就是父亲的单位兽医站分配的房子,每次都能够看到的是:爸爸和他一帮手下员工在一楼小会议室里面一个个的叼着个香烟口沫横飞的呐喊着:2一对,5一对的(在打牌),那乌烟瘴气啊!
有时候还有很多人来找父亲担保贷款,只因那信用社(那时候乡镇上面没有四大国有银行分支机构)的主任说:兽医站赵站长给你担保的话,我今天就给你放款,可想而知,当时是他事业的最巅峰的时候……很多时候,我都是极不情愿回到那个既是单位又叫
“家”的地方。1994年我进入中专二年级,那年我才十八岁,每天在图书馆的
“参考消息”报纸上看到的头版头条:今天我们国家的外汇储备又增加了多少多少亿美元......加上冷战结束没几年,我敏感敏锐的洞察到我们国家在摒弃苏联之前的发展模式,在走美国化的道路了,简单的讲就是抛充计划经济模式,逐渐朝市场经济转变了。
于是我鼓足勇气给我的父亲写了一封足有三页纸的书信,直到十七年后他离开我们的前一年,一天我们爷俩开车的路上,他突然主动的跟我说到:“儿啊,还记得你读书的时候给爸爸写的三页纸的信嘛?你当时在信上面所说的东西现在全部实现兑现了啊,可惜当时你才18岁,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我没听你的意见,真的很可惜啊!”我在信上跟父亲说了几个大问题和大方向:首先,中国未来是走美国化的道路,以后都会实行公务员化的道路,公务员肯定要考试并且会要求大学或更高的学历。
其次,中国现有的事业单位制度会逐步逐渐的改革取消,象你的兽医站现在是全额财政拨款的事业单位,以后会分成二块:一块是涉及到公益公共性**服务项目,会逐渐逐步收进公务员队伍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