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置之的淡定的守候着“再等一会,别急撒”,只见没过多会,他那单薄的排骨架般的身架子,仿佛猫儿遇到狗狗一般弓起了背部,双眼炯炯有神的注视着筛子内的收获,猛的双手一拉,接着就甩出一句“成啦”,撒腿就朝外面奔去的同时没忘了喊我拿个盆子过来。我拿了一只竹篮子过来蹲他边上,只见他一只手微微的拎起了筛子一边,另一只手顺势就伸进去摸索起来,一会儿功夫,一只,二只,三只……只不过出来的却全是已经被他掐死的麻雀,我在边上哭着不干了,我要活着的麻雀玩,果然他就能够给弄只活的并系好绳子给我,只可惜那只麻雀没活到明天就牺牲在我的手里面了,晚上自然就是一大盆的红烧麻雀啊,原来我二舅那老小子是来找他姐夫(我爸)给他找老婆的,这盆麻雀当然是拍马屁用的下酒菜,而我想到那只牺牲在我手里面的“战友”却来不了一丁点的胃口(至今我仍然不吃麻雀),但是看着我舅那个想老婆的垂涎三尺的样子倒也有点“酒足饭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