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而又繁华的古都内,人来人往洛泽不觉,他们好像都在往一处走着,跟上前去看看。
“嗨!这位小哥,你们这是要去哪?”
“我们呀,我们是去听书的。”那位小哥眼神中带着掩盖不住的喜悦。
“赶紧走吧,再晚就没位置了。”那位小哥身旁的人催促道。
他已经激动的不得了了,一想到昨天没听到了,今天还要再去听后续,心情就异常激动。
“听书?”这好像是个古老而又深厚的代名词,说书,说学逗唱。
“各位看官可听好了……”这说书人醒目一拍,看样子是要开嗓了。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侯商周,五霸七雄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
“话说,这苏妲己发阴了一种新的……”说书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好了好了,你赶紧说是什么吧!拐那么多弯作甚?”有位小哥已经迫不及待了。
“还好还好,我们正巧赶上了。”这时门外进来几位看官,这正是刚才那几位,只见他们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就做了下来,安顿好了之后,眼睛就目不转睛的看向了说书人。
“这就是炮烙之刑,凡事她看不顺眼之人,都会用炮烙之刑,也就是用烙铁,放在极高温度的炭火盆中,等到它的温度高了,在浇上少许水,直接上刑。”说书先生气势汹汹,语气上下浮动,眼神中充满着对苏妲己此法的不满。
“这苏妲己毕竟作为一界女流之辈,怎么能下此狠手呢?”一位身材均匀,长相一般,看似斯文的男子问道。
“那可说不定,我看呀!这就叫做徒有其表。”旁边一位男子插话说道,眼神中带着些许傲慢。
“徒有其表?”那位男子微微一阵,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再说炮烙吗?怎么扯到徒有其表了。
“这位小兄弟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呐,眼光要看长远点,你说这妲己发阴炮烙可不就是徒有其表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位男子意味深长的说着,还拍了拍那位小兄弟的肩膀。
“我可不这样认为,我觉得这苏妲己也并非像二位所说的如此,我们不如听先生说完,再做判断如何?”说这话的正是刚才进来的那位。
“不过,这炮烙……”说书人手中的折扇,不断的开合(啪),他的眼神环顾四周。
说到这里的时候,底下的气氛顿时沉重了下来,到底是什么呢?看官们的眼神中带着疑惑。
“不过这炮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