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朗父子,军师沈应星,中军主将郭仁贵,左军主将雷万钧!
许牧坐下,顾不得喝茶润喉,道:
“你们知道外边的状况了吗?”
雷万钧身子向前坐了坐,急道:
“怎么不知道?!老子们被甘州和蒙州的怂兵围了起来!”
许之朗不动声色,道:
“陛下说,这次和上次一样,是在派人保护我!”
沈应星轻叹一声,道:
“上次围住咱们西凉州城的,是我西凉十万兵众。这次,是从甘州和蒙州临时抽调的人马!”
郭仁贵与许牧对视一眼,向许之朗拱手道:
“而且,属下们的数万兵马,全部都没有让带来,只准许带五百兵马省亲!”
许之朗瞪了许牧和雷万钧一眼,斥道:
“老子不是瞎子!你们说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让我造反吗?!”
雷万钧从座椅上起身,半跪禀告道:
“州牧,那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吧?我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那个从洛京来的韩寿,早特么跑回去了!”
许牧询问韩寿此人的情况,沈应星简单两句交代了他的背景。
许牧把雷万钧扶起,道:
“雷大哥不要心急!沈先生和我爹都是老狐狸成精,又岂会让虎豹骑随意任人欺凌!”
许之朗扬起马鞭,就要抽打许牧,虚张声势一番后,被郭仁贵拦下。
“你个臭小子,竟然敢如此评价为父!我打仗向来堂堂正正,从来不施阴谋诡计!”
许牧嘿嘿一笑,连忙提起茶壶给许之朗和沈应星各倒了一盏新茶。
“是我口不择言,给你们赔不是了!爹,皇帝让韩寿跟你学兵法,你教了吗?”
许之朗气呼呼地端起许牧赔罪倒好的茶水,抿了一口。
“教了。把我所会的兵法教了一半给他!”
沈应星接着许之朗的话茬,道:
“老爷教的是守城之法,攻城拔地之法没有教。”
许牧皱了一下眉头,道:
“韩寿现在回去了,他会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诬告爹有二心?”
许之朗指着洛京的方向,喝骂道:
“老子肯教他一个北元来的反骨仔,已是给了陛下天大的面子!他想学全我的兵法,才是真的想谋反!”
言毕,他叹息一声,神色变得忧愁,喃喃道:
“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