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朗,又看了看许牧。
挥动长袖,卷起桌子上的青色玉简。
谈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后,实在无话可谈,见许之朗也没有留客用饭的意思,便不快而去。
“好小子,一身傲骨!到手边的机缘推脱不要,希望你将来修剑有成!”
许牧在身后喊了一句,算作送客。
“前辈慢走!将来,我若修剑有成,一定去林家向前辈展示……!”
一炷香过去。
许之朗返回客厅。
父子相邻而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哈哈大笑!
“好小子,你那一番话真给爹长志气!”
“爹,放心吧!你要是嫌不过瘾,下次我更狂的话也能说!”
“那个,上山学剑的事,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方才人家可是说了,你若反悔,他还会答应你!”
“不考虑了。师父教我剑道,已经很用心了,我不忍辜负他。”
“也好,难为陈天师那一头白发了,你跟着他好好学!”
许牧嘿然而笑,问起那三道旨意之事。
许之朗拍了拍胸脯,道:
“这不算什么,你爹我上面有人,多大的事也能摆平!”
许牧不相信,开玩笑道:
“还不是仗着你是一州之牧,天高皇帝远奈何你不得,才下了这种旨意?”
许之朗摇头,在心底喃喃自语道:
“难道老子跟皇帝是结拜兄弟的事,也要告诉你吗?”
寥寥数语之后,许之朗说起让许牧下次下山的时候,把师姐带回来的事情。
许牧脸色微红,搪塞道:
“爹,你这都是说的哪跟哪儿?!你听谁说的师姐之事?”
“我说的!”陈水玄昂首挺胸,踱步来到客厅,“你爹对你师姐也很满意。”
……
三人谈了半晌,一起用了晚饭。
许牧在乾元观粗茶淡饭惯了,面对满桌的珍馐美馔,竟无从下筷。
陈水玄倒是不见外,吃得满嘴流油,不亦乐乎。
“吃吧,小牧!吃完了就跟我回乾元观!”
“啊?!!”许牧和许之朗被陈水玄突如其来的安排,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许之朗讪笑着给陈水玄倒了一杯清酒,道:
“陈天师,小牧能不能晚两天再走?他刚回来没多久,我们父子两个还没有好好相聚!”
许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