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宗和他的三子失踪之事,则丝毫不提!
奏疏到的那天,大晋朝野上下,舆情滔滔!
同情者有之,谩骂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
当夜,大晋皇帝赵康带着一个老太监,身着便衣,前往太子府。
太子赵德,在内室跪迎。
皇帝瞥了一眼老太监,示意他到房外即可。
抽出腰间镶嵌着黄金的束带,对太子劈头盖脸一顿好打!
太子没有躲避,伏地硬受,“父皇,你为何打儿臣?”
“没有原因,老子打儿子不是天经地义吗?!”皇帝扬起束带,继续使出猛劲。
不大片刻,已把太子的脊背衣衫抽烂,露出里面的累累血痕!
约半柱香后。
大晋皇帝坐在主位,把许之朗的那封奏疏摔到桌上,眼神中氤氲着复杂神意。
“起来吧!这封奏疏,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太子痛哼一声,踉跄着站起,眼神中满是不服气。
“说说看。”皇帝紧握了一下手中的束带。
“老四、老六等人威胁儿子的储君之位!我安排人剪除他们的党羽,没有错。”太子小声道。
皇帝揉了一下太阳穴,似是有些不理解这个生于战火中的大儿子。
“老四在朝中任职,你说他威胁你,还则罢了。可老六,他在山上学剑,又怎么威胁到你了?”
太子拱了一下手,愤愤不平道:
“那个林家的女婿许之朗,在西凉掌管一州军马!他妻子是老六生母的远房表亲……”
皇帝呵呵一笑,挥手道:
“你这么说的话,许之朗他还是我参军之时的结拜弟兄呐!”
太子愣了一下,没想到那个西凉人屠竟和大晋皇帝还有这层关系!
“儿子不知此事。这几十年来,父亲为何从来不提起此事?”
皇帝向西凉方向深深望了一眼,神情充满怅惘,道:
“当年,结拜兄弟七人,而今只余我们两个!”
停顿了片刻,他眼神变得冷冽,道:
“老辈们常说,经年已过物是人非!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提它做什么?”
太子背上发痛,倒抽了一口冷气,忽然道:
“即便如此,儿子对他还是有提防。天知道,他将来会不会偏向老六那边!”
见皇帝在思考没有说话,太子又小心翼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