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姑娘的贴身之物为何会从太子的身上落下来?”太后咄咄逼人,眼神如刀子一般刻在她略显年纪的脸上。
她在深宫沉浮数十年,见过太多妄想攀得高位的人,岳青凝在她眼中就是这样的人。
南宫昱想要开口替岳青凝解释,但是被太后一个凌厉的眼神给逼回。
“莫不是真像如歌说的那样,岳姑娘自恃容貌出众,便多方撩拨,一边说着要侍奉野王一辈子,另一边又挑逗勾引太皇子,甚至储君!”
宛若雷霆之声,在场的下人见太后动怒,纷纷下跪,害怕怒气会牵连到自己的身上。
岳青凝却不跪,甚至坦然地抬起头,对上太后的眼睛。
元如歌见她一点儿都不怕的样子,当她是有恃无恐不懂规矩,厉声呵斥:“岳青凝,你还懂不懂规矩,居然敢直视太后娘娘!”
“因为臣女想让太后娘娘看清楚,我到底有没有说话或者心虚。”她神色从容,没有丝毫的慌乱。
“太子殿下赏花时不小心刺破了手指,臣女略懂些医术,便用自己的帕子为殿下包扎,并没有太后娘娘所说的心思。”
她语气甚至带着笑意,似乎在嘲讽太后和元如歌想象力太好。
“你把我们都当傻子吗?殿下受了伤自会有宫女太监去请来太医包扎,哪里需要劳烦岳姑娘?”元如歌的声音越发地大,语气越发不客气,半个御花园都听听见她刻薄的话。
南宫昱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低吼了一句:“够了!”
元如歌一愣,有些被吓到:“太子殿下……”
南宫昱伸出手指,刚刚被银钗刺破的伤口此时已经停止流血,几乎看不见了。
“如歌公主,你觉得这点伤口需要叫御医来包扎吗?岳姑娘是医者,拿自己的帕子简单替本宫包扎一下,在公主眼里就这么不堪?”
元如歌被南宫昱说得面红耳赤,当即不知道该这么回应,只能红了眼眶,委屈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她惯会勾引男子,上次我的生辰宴上……”
“公主,那日之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本宫当然也知道。只是本宫只觉得岳姑娘有感恩之心,至于三皇兄,公主难道觉得他是个能轻易就被勾引的人吗?”
南宫铭是中原国储君,元如歌不过是个属国的公主罢了,若不是仗着有太后的喜爱,南宫铭才对她一忍再忍。
现下严肃起来,元如歌心里也清楚自己惹得南宫铭不高兴了,不敢再说话,却也不甘心岳青凝